麼意思?難得還不夠明白?
這意味著,郝風樓在聖上的心目之中,已經成為了絕對可信的幾個人之一,偏偏郝風樓既非親族,又非宮中的宦官,以一介外臣,能相守到如此待遇,這聖寵,可想而知。
郝風樓本已有八成把握,聖旨能來,如今錦衣衛都指揮使的旨意真正來了,心裡才真正鬆了口氣。貴為都指揮使,這地位可就真正不一樣了,如今成為二十衛親軍之首的錦衣衛上任頭目。算是真正,擠入了親軍衛中的核心,真正在廟堂上有了一席之地,整個錦衣衛,近萬餘人,如今通通歸自己轄制,在這朝中。算是真正有了分量了。
也就是說,從前的郝風樓,若與人有什麼過節。採取的辦法,無非就是借力打力,郝風樓本身的能量,必竟有限的緊。而現在。錦衣衛強,則郝風樓強,亮著密不可分,誰對自己有什麼想法,那麼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敢不敢招惹到錦衣衛頭上。
為了這個都指揮使,郝風樓花費的心血,可是不少。如今得償所願,心情自是好極了。郝風樓道:“讓公公見笑,不過陛下知遇之恩,郝某人卻是知道的,若無陛下恩澤,郝某人又豈有今日,公公若是回去覆命,還請轉呈陛下,就說陛下恩寵,微臣銘記在心,雨露恩澤,定當粉身碎骨,竭力相報。”
趙忠自然應承下來,道:“自然,。自然,郝大人的忠心,這是有目共睹的,郝大人放心,這些話就算郝大人不說,雜家也是必定要把話帶到的,廠衛一家親嘛。”
一陣寒暄之後,趙忠便起身:“雜家還急著回宮覆命,郝大人,告辭。”
郝風樓 起身,送他去中門。
至於郝家這邊,當然已是歡天喜地,自家人擺了一桌酒,算是慶祝。
………………………………………………………………………………………………………………………………………………………………………………………………………………
次日清早,雪倒是停了。
郝風樓起的更早,直接去北鎮府司當值。
北鎮府司這邊,也早有準備,以徐友海為首,數十個武官在這兒候著,這冬日的清早冷冽,露水又重,屋簷上的積雪還未消融,風像刀子一樣,可是大家呵著氣,跺著腳,可是誰也不敢離開半步。
等到郝風樓到了,大家呼啦啦的跪在雪地上,紛紛道:“見過郝大人。”
郝風樓下了馬,去將徐友海扶起來,笑吟吟道:“不必多禮,自家兄弟,沒有這麼多客套。”
徐友海便笑:“指揮使大人,話可不是這樣說的,大人的章程裡可有一句兄弟們都牢記了,如今大人乃是指揮使,我等身為佐官,豈敢壞了規矩。”
郝風樓抿抿嘴,便不再說話了,規矩兩個字,確實重要,於是點點頭,帶著 眾人到了指揮使的公房,這兒早已有人專門收拾過了,再沒有紀綱的任何痕跡,關於紀綱的一切,早已抹除了個一乾二淨。
郝風樓坐下,看了看側坐的眾人,便笑吟吟的道:“今日本官也算是新官上任,不過大家都是老相識,也就不必贅言了,閒話少說,今日只交代一件事,諸位可知道,陛下北狩在即?即將要去北平,現在朝廷的各個衙門,都在為此做準備,雖說旨意沒有頒發下來,責令錦衣衛如何如何,可是咱們能閒著吃乾飯?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官呢,只燒一把火,這把火,就在北狩上頭,北平那邊,錦衣衛要多派人手,加緊打探,各鎮都要死死盯著,不容有分毫差錯,大漠那兒,也要派出些力士出關,咱們不能吃閒飯啊,北元的風吹草動,北鎮府司,都要事先知道。”
郝風樓說罷,眾人紛紛點頭,徐友海道:“人手倒是足夠,就怕打探不出訊息出來。”
郝風樓反而笑了:“要的就是打探不出訊息,沒有訊息才是好訊息,不過,怕的就是有訊息,咱們反而打探不出,這刻就是失職了,不過大家只要肯用心,這倒不怕什麼。”
眾人都笑。
郝風樓已經沒興致再說了,揮揮手:“其實嘛,大家也不必緊張,本官從前是同知,現在是指揮使,官是升了,其他的,倒是都沒有變,都按從前那般辦公就是。”
眾人便起身,紛紛行禮:“遵命,卑下告辭。”
於是大家紛紛退了出去。
倒是這時候,周司吏躡手躡腳的進來,照舊是恭喜一番,旋即道:“大人,徐同知叫學生來代句話,說是為了恭賀大人高升,想要請大人吃杯水酒,後日正午。”
郝風樓頜首點頭:“這個容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