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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北鎮府司,自是無數人出來,出言道賀,錦衣衛的人收到的訊息快,郝風樓人都沒到,這事兒就已傳開了,郝大人大捷,這是何等體面的事兒,不趁此機會恭賀一番,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郝風樓倒是表現的還算從,一一點頭,回到公房。
其實近日郝風樓都很忙,天子北狩,錦衣衛作為一個特殊衙門,自然有許多事要準備妥當。
這許多的公文,都等著郝風樓親自批示,他在案牘後咬著筆頭批閱了數十份,便見周司吏探頭探腦進來。
周司吏進來行禮,道:“大人,神機衛那兒,已經回營了,一切安好。”
“哦。”郝風樓點頭,卻依舊是低頭去看案牘上的公文,周司吏是自己的心腹,更確切的說,是自己的貼身秘書,所以許多差事,已經不只是在錦衣衛之內了:“有些話,本官就不用傳達了,想必那何健,必定會好生照料受傷的弟兄,如今他們一下子成了天下人的焦點,眼下還是低調些為好,讓他們好生待在營裡操練吧……”
周司吏點點頭,轉身要走,卻是突然駐足,道:“大人,還有一件事,學生不知是不是該講。”
郝風樓這才讓眼睛從公文上抽出來,不由笑了,他端起案頭上的茶盞,喝了一口,道:“什麼叫該講不該講,有話就說。”
周司吏道:“鴻臚寺那兒,有人去討債,追討的,據說是趙王的一個侍從,說是他賒欠了三千兩銀子…似乎是洪記賭坊的…”
郝風樓不由一愣。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