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楊榮二人面無表情,可是在這背後似乎也看出了那麼丁點意味。於是二人都不禁笑了。
他們笑,並非出自於對郝風樓的好意,只是純粹的一種欣賞,一種對聰明人的褒獎,能把一個遊戲玩得如此精彩,讓許多人不自覺的成為自己手中的刀劍,成為自己的棋子,這個人的手段實在值得楊士奇和楊榮為此一笑。
郝風樓不‘胡鬧’了,連忙道:“是,微臣萬死。只是這廠衛一案,其實已經水落石出了,懇請陛下聖裁。此事方才已有定論,鬧出這麼大的事,廠衛各打五十大板,微臣對此無話可說,至於這王安狀告微臣打人,實在是子虛烏有,更請陛下明察。”
王安方才幾次忍不住想打斷郝風樓的話,可是看郝風樓居然碰擊解縉,便鬼使神差地住了嘴,他倒是求之不得郝風樓繼續樹敵,到時候大家一起發難,將這郝風樓打入地獄不可。
可是現在,郝風樓又是矢口否認,王安終於坐不住了,立即道:“分明就是你打了人,你還要抵賴?”
郝風樓面色一拉,道:“郝某人素來莊重,豈會對你施以拳腳?你莫要血口噴人。”
王安急了,他哪裡想到郝風樓這句話純屬盜版,方才郝風樓狀告解縉打人,便有大臣拿這句話來反駁郝風樓,誰知郝風樓信手捏來,竟把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
郝風樓冷冷一笑,繼續道:“況且我雖是武人,卻也讀過一些書,熟知聖人典故,更是朝廷大臣,豈會做這等有辱斯文之事!”
王安啞口,他悲劇地發現,郝風樓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搬運工,方才大家用來對付郝風樓的手段,如今卻是以彼之道還至己身,不管有用沒用的,統統往自己身上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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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最後一根稻草
郝風樓說罷,意猶未盡,冷冷看著王安,氣勢駭人,繼續追問:“你自己說,我毆打於你,我倒是要問問,你可有人證物證,口說無憑,無論你如何信口雌黃,若無證據,多說何益?”
王安已經感覺自己栽進坑裡了,自己就像是個被郝風樓指揮棒指揮的玩偶,已經完全沒有了主動權。
他明知郝風樓問出來的話,和那些大臣質問郝風樓時一模一樣,而自己的回答,居然也不由自主,會陷入郝風樓方才回答的陷阱之中。
明明知道,這個回答已經有人駁斥,顯得可笑,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可是王安根本想不到更好的回答。
王安慌了,其實平日,他的嘴巴,總是相抹了蜜餞一樣,端的是犀利無比,他自認自己,也算是絕頂聰明之人,平時和人拌嘴,總是無往不利,伺候著天子 ,也不曾有什麼缺失,可是今日,他卻有一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眼下所有人看著自己,王安恐慌的心理不斷的蔓延。
他不知該不該回答,又該怎麼回答。
而郝風樓卻是擲地有聲,幾經催促,不斷擾亂他的心志:“怎麼,王公公不說?不說,那就是沒有憑證了,既然沒有憑證,卻為何誣賴郝某人,天子曾幾經褒獎,說郝某人是忠良之後,出自積善之家,郝某人雖是不肖,卻受你誣衊,辱沒門楣,王安。你可知道,在御前誣告錦衣衛指揮使同知,誣告天子下旨褒獎的良善子弟。是什麼罪行?王安你枉為東廠掌印,陛下建東廠的初衷,乃是‘訪謀逆妖言大奸惡等罪,與我錦衣衛均權勢,委以緝訪刺探的大權。如此重任,萬萬不能馬虎,本意是要為天子誅奸邪。可是你卻是慣來指鹿為馬、顛倒是非,今日你能如此,明日你豈不是要殘害忠良。要包藏奸佞?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說?”
王安頓時打了個激靈,他猛地意識到,今日的御審。是絕不可能會輕易收場的。不是他告不倒郝風樓,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旦告不倒,那麼自己便是誣告,別人誣告可以,專司緝訪刺探的東廠掌印太監可以誣告麼?就如平常的百姓或許可以出爾反爾,但是地方的父母,豈可出爾反爾。一旦自己告不成,被郝風樓開脫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