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司的一些骨幹出來,大家紛紛來見禮,徐友海壓壓手:“現在沒有徐同知,只有郝同知,老夫也是來迎接同知大人大駕,大家不必理會老夫。”
眾人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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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鎮府司裡,也有一些人一直沒有露面的,其中最典型的一個,就是同知陳新。
陳新本以為,這一次郝風樓即便是活下命來,這錦衣衛,也斷然不可能呆了,終究是這個傢伙,鬧出這麼大的事,錦衣衛親軍,鬧成這個樣子,天子還敢讓郝風樓留在錦衣衛,今日能砸東廠,明日豈不是將那紫禁城都砸了?
可是當外頭的歡呼聲傳來,陳新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怎麼回事?怎麼會如此?
他想不明白,可是有一點卻是可以確認,郝風樓凱旋而歸,自己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這個毛頭小子,如今已籠絡了人心,錦衣衛上下,當真被他整合成了一塊鐵板,再加上錦衣衛高層之中,徐友海和趙碧已對郝風樓死心塌地,其他幾個,只怕這時候,也恨不得去巴結跪舔了,自己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面對這個如日中天的郝同知……後果可想而知。
他焦躁的在廳中來回踱步,滿是煩躁,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此前有些不妥當。
尤其是聽到外頭各種歡呼的時候,就好像有人一針針扎他的心一樣,每一下,都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