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總的方向,在這個原則之下,其中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朝廷要拉攏的是什麼人,哪些人有這資格,哪些人有足夠的影響力。假若所託非人,結果反而遭致不滿,一些原本頗為影響的人沒得到甜頭,反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成了土司,那麼交趾的動盪,只怕還要持續。
所以這是大是大非的問題,出了岔子,絕不是好玩的。
如此一來,那些地方官吏,朝廷倒是不敢信任了,這些人終究是有前科,而且和地方上的人勢同水火。反倒是郝家對交趾知根知底,所有士紳的底細,都被郝家摸得一清二楚,由郝家舉薦,幾乎是必要。
當然,前提就是,你舉薦誰,朝廷當然會滿意,可是最後出了亂子,這個責任,可就是郝家來承擔了。
權力越大,責任越大,道理便是如此。
郝政深吸一口氣。曉得這其中的厲害,看了那阮玉一眼:“阮兄,這舉薦的名額。老夫倒是有些拿捏不準,不妨這樣,這事兒還得請諸位代勞,幫忙知會下去,老夫要邀各州有德望之士,共商大計。”
阮玉大喜,各州有德望的人。他這清化阮家,當然是有份的。於是連忙道:“公爺吩咐,阮某願效犬馬之勞。”
於是連忙告辭出去。
整個諒山已經轟動了。可以想象。那些讀書人,為了舉業,日夜用功苦讀,吃了多少苦頭。撞了多少大運。才有金榜題名的機會,一舉登科,才能得一個烏紗帽。
而現如今,這交趾,卻有幾百頂烏紗在這兒招手,況且這烏紗,還是鐵莊稼,子子孫孫。永世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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