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聽到謝尚說:“這個決定是因為,我在想,將來或許有一天,我‘銀狐’謝尚會以和張尉你稱兄道弟為榮!”
多天以後,張尉找到一個機會,把白芷薇和唐謐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以最誠懇、最認真的態度,對她倆說:“謝尚這些天晚上都在指點我,我想謝謝你們兩個,要不是你們的計策,他不會教我。”
唐謐正準備回去補眠,但仍舊嚴肅地拍了拍張尉的肩膀,耐心道:“大頭,你也太高看我們兩個了,我們又不是神仙,事先也沒有互相商量,哪能立刻定出什麼計策來呢?不過是心思比較機敏,懂得根據情況因勢利導、順水推舟罷了。你可千萬不要太崇拜我們哦。”白芷薇則是嘆了口氣:“朋友呢,不用多說就有默契的。那點小事,哪用得著定計謀。你還真是笨得可以。”
說罷,兩個人便匆匆走了,只留下張尉站在那裡苦思:那麼我,到底和她們是不是朋友呢?怎麼我就和她們不能默契到一處去呢?
離天壽日還有兩三天,蜀山已經熱鬧得不像話了。
據說臨近的富源鎮都已住滿了人,而山上蜀山派但凡能用來招待客人的房子也全部騰出來待客,青石路上經常有上上下下的陌生人,有的江湖豪俠之氣甚重,有的看上去卻文質彬彬一如書生。
非但如此,御劍堂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騷擾。這夜,唐謐和慕容斐練完獅戲正往回走,忽然覺得頭上似有夜鳥掠過,兩人抬頭四顧,只見夜空深廣浩瀚、月明星稀,卻連半隻鳥的影子也沒看見。這時候,他們聽到信土殿的殿頂上依稀有兩人交談的聲音傳來。
唐謐和慕容斐對看一眼,便悄悄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