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選擇,錢與男人
在我張狂的笑聲中,慘白著臉,吐得東南西北都快分不清的酒鬼,咬著牙,顫顫巍巍地扶著柱子起身,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在轉身看到我嘴角遺留下的,偷吃那芝麻酒釀的證據後,開始閃爍讓我不安的,一種叫算計的精光。=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灰色長袍下的長腿邁著大步向我所在的方向走來,整個人氣質瞬間轉換,不再是那個半分慵懶半分隨性的酒鬼,更像是被人擾了好夢的老狐狸,面帶笑意地想著讓那擾夢之人倒黴的方法。
“那個,少爺,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去面壁思過,去反省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邊說邊往屋外退去。可是我早已被酒鬼鎖定,任由我如何後退,那不再迷離的琥珀色眸子始終停留在我身上,強大的第六感告訴我,現在不跑會死的很慘。
桌几離門僅僅只有短短的十多步,可對我來說就像幾公里那般遙遠,承受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帶來的壓力,舉步維艱。好不容易腳後跟終於碰到那有如勝利女神化身的門檻,激動地我險些涕淚雙下。親愛的門檻,回頭我給你鑲金鍍銀去~~~
腳底抹油,準備溜之大吉的我前腳還未跨出門檻,腰間驟然傳來一道反方向的氣力將我向屋內拽去。
生怕自己會小命不保,死死地扒著門框,任由自己的身體與地板成為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放開。”危險指數百分百的聲音傳來,依舊似陳釀般誘人,此刻對我而言卻更似九幽煉獄傳出的催魂令。
“不放,誰放誰傻蛋。”十根手指牢牢地扣住門上的雕花空隙,小臉漲的通紅,以腰為分界點,自己和自己玩著拔河遊戲。
“真的不放?”
“不放就不放,大不了你從中間劈了我,十八年後又是好女子一個。”鼓著腮幫,氣呼呼道。
“不用劈了你,你一樣也會放。”臉上掛著書生般牲畜無害的笑,指尖一彈,將我腳上的繡鞋彈去,無恥地對我的腳心實施搔癢大法。
“哈。。。。。。哈。。。。。。你個無。。。。。。恥。。。。。。哈哈。。。。。男人。。。。。。竟然敢看姑娘。。。。。家的腳。。。。。。。”從小就怕癢的我笑地差點喘不上氣。
俊眉一挑,眼眸裡流露著發現新玩具般欣喜的光彩。此時的他哪有一絲酒鬼的摸樣,若非有著同樣的一張臉,我肯定以為眼前這個是另一個人。惡魔般誘人的邪笑,奪人魂魄,眼眸裡流轉的狡詐,攝人心神,從骨子裡散發出的慵懶,蠱惑人心。他平日用無為懶散做偽裝,狡猾奸詐才是他的本性。若非狡詐,若非嗜血,若非狠辣,若非狠心怎能在吃人不吐骨頭的商場闖出獨一份的廣闊天地。此時的他,才是真的他,這個偽裝極好的腹黑男的真正的摸樣。
我又怎能大意忘記他是那個縱橫商場無敵手,左右逢源,被各國列為上賓的天下第一富豪。
犯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眼拙,需要刻骨的教訓。。。。。。
“放不放?”
“哈哈。。。。。。”除了笑,發不出第二個音節的我將頭搖的好似撥浪鼓,用行動告訴他我堅定的革命信念。
邪肆一笑,像妖似魔,勾地我沒志氣地口水橫流。“這樣你應該就會放了。”大掌突然襲向我的腰間,咧嘴渲染開一朵最狂肆的笑花,且笑間驟然那放在我腰間的手輕柔的收縮。奇癢的感覺襲上我的心頭,在半空中扭擺著腰肢,想要擺脫那如附骨之蛆的魔掌。
可那腹黑男怎麼會如我所願,一手拉住我的腳往後拽,一手在我腰間搗鼓小動作。
“哈。。。。。。哈。。。。。。。”笑的涕淚縱橫的我,身子軟了下來,扒門狂笑用盡了我的力氣。已發白的指節鬆動,人就這麼面朝大地,帶著滿腔的悲憤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
記得前世總有人說,每個女人都是天使,只不過有些人臉先著地罷了。難得我兩世為人,攤上如此優良的基因,想不到最後還是逃不掉臉先著地的命運。。。。。。
瞪大眼,驚恐地看著離我越來越近的地面,還差幾公分就要親吻大地時,整個人被一股強勁的力道一卷,投入一個泛著酒香的懷抱。
抬眼,對上那琥珀色的眸子,原本以為他的眸子似海,平靜而深遠,現在才發現那份平靜是假象,風平浪靜的海面下暗藏的是漩渦暗流,一不留神便會被吞噬地一乾二淨。
目目相接,一個探尋,一個玩味,怎知好似天雷勾動地火,沒人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