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老鼠~~~”
這句驚呼就像是水滴進了油鍋,頓時炸開了。老鼠,女人最害怕的事物之一。外表猥瑣,其不受歡迎程度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只見那些剛還矇眼專心遊戲的女子都扯著嗓子尖叫起來,有些特別激動的甚至還一蹦一跳,生怕那隻老鼠就在自己腳下。
往年的祈願節安靜而又飄灑著愛情的甜味,今年卻因為我的參加亂成了一鍋粥。跑的跑,叫的叫,哭的哭,鬧的鬧,喜怒哀樂四種情緒全俱全了。當然啦,裡面的喜字僅代表我個人當時的心理感受。
“呵呵~~”混亂中,那熟悉的輕笑聲傳來,使用聽聲辨位夾蒼蠅的功夫辨別的那笑聲主人的大概位置。少了一大半的障礙物,那短短的距離就不成問題,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他跟前,繞著他嗅了一圈,在我一百零一次次猛嗅後,終於在眾多複雜的味道中辨認出了那股極淡的香味。一個猛撲扎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腰,將自己緊貼在他胸口,雙頰輕蹭他衣襟,“然,我抓到了。”
那胸腔裡跳動的心驟然快上了幾分,人微微有些顫抖,將我更用力的摟緊,滿是寵溺道“影耍賴。。。。。。”
“沒人說不可以耍詐啊,只要抓到就好,管他過程嘞。以前沒人用這辦法是他們傻,我多聰明?”恬不知恥地對自己壞了整個祈願節的行為沾沾自喜。
“淘氣。。。。。。”即便蒙著眼,然也準確無誤地找到我喋喋不休的唇,柔柔的、輕輕的、極盡纏綿地給我一個纏吻,似褒獎,似懲罰。不甘就這麼任人魚肉的我發揮了色女強大的本色。趁那擁吻間,對然上下其手,摸摸屁股,蹭蹭大腿,惹的然羞紅了俊臉。
“快去找他們吧,不然你以後該睡地板了。”不著痕跡地拍掉我準備向鳥兒進發的狼爪,提醒道。
“長官,遵命,一定會不辱使命將那三人悉數逮住,就地正法的。”打著趣兒,轉身又將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尋找美男戰役中。
好的開始時成功的一半,我奔波於人群中,就像回到兒時玩躲貓貓遊戲一般,一個個將躲起的人揪出,然後懲罰。像花蝴蝶一般在四朵絕世奇花間嬉戲。這個親一口,那個麼一下,也顧不上有沒有親重複。
覺得自己已經出色完成任務的我摘下布條,頗為得意地說“都親到了吧,好了,親到的過來,哈哈~~”
那四道絕美的風景從不同方向帶著笑向我走來,顯然受封建思想毒害太久的他們以為自己已經受到了那個永世之愛的祝福。笑的很幸福,很幸福,讓人一見到他們就能感受到他們身上飄灑開的,一種叫幸福的味道。
“我是不是很厲害?”像鬥勝歸來的鬥雞,趾高氣昂地向他們要者賞。
“是很厲害,只是為什麼多了倆?”宇澤掩嘴竊笑不已。
多了?哪有,一、二、三、四,剛好四個啊。哪還有多?見我神經如此大條,宇澤朝我身後努了努嘴。
難道背後還有?
僵硬地轉過身,看到兩抹熟悉的身影。那個臉上帶著口水,神形有些憔悴,但此刻卻笑得像白痴的不正是我們焰國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嗎?
隔壁那個更印象深刻了,揣著標誌性的酒壺,走著頹廢路線,身帶兩隻狼崽的路人甲。
“我親你們了?”
清霖俊顏舒展,耀眼至極的笑容掃去了他的疲憊,眼波流轉,燦若桃花般指著他右頰上那明顯還未乾的口水印道“你自己撲過來的,還摸了我屁股好幾把,你是不是該負責?”
噌地一聲,老臉通紅,依稀記得自己好象是用口水和吻照顧了一個人後,還不怕死地捏了兩把那人的翹·臀,那彈性極佳的手感現在還記得。可問題是,我以為那人是宇澤。。。。。。。
“嘿嘿,誤會,別往心裡去,人有失蹄馬有失誤嘛。”在清霖那你佔了我便宜就要對我負責的堅定眼神下,我開始胡言亂語。
轉頭看向那個一直低著腦袋,將容顏埋入陰影中,走頹廢路線走的很徹底的路人甲“我也親了你?”
鬆鬆垮垮耷拉在身的灰色長衣有了一絲抖動,那一直藏在陰影底下的臉開始現出他的原型。帶著三分醉意的迷離而又深不可測的眼,將俊俏書生這一詞發揮到極致的臉,帶著些許的頹廢,幾分的憂鬱,這般人放在現代,就一典型的憂鬱小生,拿著把吉他站在樹下,唱著不該的愛,感慨遲來的愛,靠著那絲頹廢和憂鬱引來無數少女的芳心。
拿起揣在懷裡的酒壺,灌了幾口,漫不經心的指著他自己的胯下道“親了,口水比大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