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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的月光灑進屋裡,將床上那個蜷縮地如同受傷小動物般的人映的格外悽楚。=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蜷縮著,抽搐著,皺著眉,抿著唇,不復往日的生氣勃勃,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色的死氣,淡淡的,卻又讓人剜心般的的疼痛。原本光亮的銀絲也黯淡了許多,任誰都無法將這樣的一個人與叱詫風雲的血修羅,豔冠群芳的蘇小小,神采飛揚的緋月宮少宮主聯絡起來。

心,痛的難以呼吸,自己的愛卻給她帶來如此的傷痛。想要離開,卻貪心地想多停留片刻,冰唇扯起一抹苦笑,興許自己這樣的人是註定不能愛,不能幸福。有過曾經就該很滿足了,至少那空了多年的心已經被填滿,靠著回憶,自己也可以過活吧。只要知道她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自己的心也該安了。

亦影,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寒揣著自己的心思走出了皇宮,鑽進不遠處的密林,冷靜異常地衝著那空蕩的樹林喊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跟在我身邊。”

憑空出現般,那個自稱是寒皇姐的女人就這般嬌笑著出場。

“你終於想起我這個舊人了?是不是覺得我比那個丫頭好太多了?”玉琢般的纖指劃過寒冰山似的容顏,划向優美的頸項,誘人的鎖骨。

“解藥拿來。”毫不動容的寒不帶一絲溫度地道。從他下定決心用自己換那份解藥時,他的心就死了,人無法留下,但他至少留下了那隻為她跳動的心,這也許是一無所有的他唯一能給,唯一珍貴的東西。

“什麼解藥?難道你不是想我才來見我的?我的寒皇弟好傷皇姐的心啊。”佯作捂心痛道。

“我沒興趣和你羅嗦。我知道亦影的毒是你下的,給我解藥,我跟你走。”

“我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個壞人?壞就壞了吧,毒是我下的又如何。你以為你落單出來還能逃出我的手掌?既然你逃不掉,我又何必浪費那珍貴的解藥給那個該死的丫頭呢,她死了我才快樂啊。”能讓所有男人熱血沸騰的嬌軀就緊貼在寒身上,紅唇在他頸項間呵氣,逗弄著他。

將那身體推開,冷笑看著這個惡魔般的女人,“我知道我逃不掉,不過,如果我想死你也絕對阻止不了我。你不是喜歡折磨我嗎?我死了你折磨誰去,我死了你哪找人去和親?”

在月光下泛著寒光的匕首就這樣被寒笑著送至自己天鵝般優美的頸項,那匕首好似吐信的毒蛇般冷冷地注視著那白皙的頸,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

“你在威脅我?”褪去那份妖嬈,冷下臉寒聲道,“你在威脅我鳳熙嵐?”

“威脅又如何,你答應就皆大歡喜,你不答應,我就先行一步去地下等著她,做對鬼夫妻也逍遙自在。”

“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包括你。即便你成了鬼,也只能是屬於我的鬼,鬼夫妻?你永遠都別想,你只能是我鳳熙嵐的玩物。”嗤之以鼻的回應寒的威脅,那傲視天下的霸氣盡顯無遺。

寒笑而不語,將那匕首往自己頸項間送入了幾分,劃破的肌膚,刺眼的血痕,讓這個傲氣的女人微楞,從未料到他也會反抗至此,只是為什麼那份動力是來自別的女人。

恨意更勝,睨著寒。

不知疼痛般,那匕首又刺入幾分,血珠如同斷線的紅色珍珠般,從那頸項間滑落,染紅長衫;從匕首上滴落,落入地上,開出妖異的血花。

沒得到自己要的答案,那匕首就越加往那血肉中送去,而寒越是決絕,那睨著的美眸越是冷上幾分。

他們在試探,用性命在試探彼此的底線,誰先退卻,誰就是那個輸家。。。。。。

“夠了。解藥我給你。”心底那根弦隨著那把匕首的深入而緊繃,終於在重負下繃斷。

“拿來。”嘴角帶笑,將那沾滿殷紅血液的手伸向鳳熙嵐,“若是毒藥,我會和她一起去。”

“解藥就這麼一枚,愛信不信隨你。我只給你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必須看到你出現在這裡。你應該知道我能下一次毒就能下第二次第三次。”

接過解藥,只留下背影給鳳熙嵐。

轉身,笑的分外苦澀。一個時辰,自己只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如何能述說完他的不捨,他的愛戀,他的痛。。。。。。

“寒,你還沒睡嗎?影這裡有我看著,你去睡吧。”憔悴的然看著寒。

“我想多陪陪她,你今天晚飯也沒吃,先去吃吧,我在這裡看著她。”

想了想,然沒有拒絕,可不知為什麼他總有份隱隱的不安,像有什麼要發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