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那他做了麼?”
管家啞然。
“我是受害人,我還活著,而這件事我看那個外事科的凌飛似乎一臉詫異根本就不知道,想來當初你們報告的時候,也肯定說的十分簡單。其實我懂,你們有你們的處世法則,不想對政府機構完完整整的報告事情的經過,所以那邊才會對此懵然不知,可是你們這也是剝奪了我身為被害者要求一個公道的權利,更可能是導致兇手被無罪放回國的原因,這些,你們有想過嗎?”墨澤問他。
“……”
墨澤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聲音不大,但字字句句擲地有聲:“我們華夏人,總說自己是龍的傳人,我們以此為豪,也把龍視為我們的祖宗,偶像,圖騰和神祗。雖然現在古老傳承幾乎消失殆盡,可龍的圖騰還是活躍在華夏的每一個角落。而你的主子之所以能活蹦亂跳的在這座大宅子裡過他舒服安心的日子,不光光是因為政府不忍心或者沒有本事來對付他,或許也是因為,他到底也是龍子,他身上這樣的血脈,本身就值得我們去尊奉和好好對待。可若是他一點也沒有要為了本身應該受他庇護的子民出頭的意思,甚至眼看著兇手手中染血卻還是安然無恙的離開,那我只能說,我們這千百年來,拜錯了人,信錯了神!”
“……”這是管家第一次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墨澤拂袖而去。
管家正嘆了一口氣,整個耳朵都無精打采的耷拉了下來,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肩上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搭了上去,管家一個激靈趕緊抬了頭,卻正正對上一雙漂亮的像星辰一樣,黑竣竣但閃爍著笑意的眼眸。
“主人……”他欲言又止。
王饌點了點頭,望著那個女孩子離去的角落,唇角微微一翹,難得的露出了幾分笑容:“你不覺得,她說的很有意思嗎?”
“主人!”管家瞪大了眼睛:這麼大不敬的話,主人居然覺得有意思?
喂喂喂,boss,你最近真的沒吃藥吧?
***
“凌主任……”凌飛這一次過來身邊一共帶了三個人,他們一行四人加上那位血族男爵,一共五個人。現在開口喊他的正是他最親信的下屬。
凌飛收回了自己黏在了電腦上面的眸光,抬起眼皮來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那下屬瞧著他神色之間似有惱意,很清楚面前這位其實是太。子黨和空降兵的下屬暗自嘆了一口氣,哀嘆自己這一趟出差一定是沒看黃曆。
其實他們外事科真正的老科員都是知道的,龍族王家的這一批人,是出了名的難纏,也是出了名的從來不吃虧。哪怕是他們外事科,也並不敢對王家人過分的拘束。規條是放在那兒,白紙黑字明明白白,但較真麼……真的是沒幾個人會這麼不識趣的。反正王家人內部若是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自有神獸白澤出手懲惡揚善,也輪不到他們這批人跑去越俎代庖。這一次若非這位太。子黨非要強出頭搶這個威風,這一趟苦差事,大概會被押後到推無可推為止。
但下屬也清楚,以凌飛剛愎自用,急功近利的性格,他若是不多說幾句,萬一真的鬧出了事兒來,到最後他們沒法子向他那位手掌實權的高官父親交代。
所以到最後他還是開了口:“您今天在王宅……其實完全可以換一種說法的。”
哪怕表面上表示一下“我們要回去開會研究如何嚴懲,投票表決出結果”之類的官腔,也不一定會引得那位受害人這麼生氣,甚至於當面就跟那位大人吵了起來。
她和王饌吵架,她自己沒覺得,別人卻看的都嚇死了啊!
她吵完架沒事兒,他們卻怕那位大人遷怒旁人。
凌飛濃眉一挑,冷冷看向說話的那人:“為什麼我要換一種說法?難道你是怕了那王饌?我瞧著他也沒什麼稀奇的嗎?我們部裡不是也有一些異能者的麼,你也見過他們的術法道法,也是動不動引動天地之威的,那些人不也要聽我們的調遣麼?作為國家執法者,”他語重心長的走過來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一臉的告誡,“膽子不能太小。”
“……”屁的咧,那今天那兇獸一頓足,晴空萬里變為烏雲滾滾,晴天霹靂一個接一個劈下來的時候,是誰臉色驟變抖抖索索的啦?
下屬心裡吐槽,臉上卻不敢露出來,心知自己方才的一番話是全成了打水漂,神色黯然,卻只好噤口不言。
也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們所住酒店裡的燈光,驟然全部滅了。
外頭的廊上傳來火警尖銳的鈴聲,住客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