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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笑笑搖搖頭:“我不會再回那兒了。我雖然很傻,也很迷糊,但很多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除了蕭顏,其實大家都不樂見我,所以……我還不算正式員工,所以辭職報告就不用交了。我先上去了,謝謝你!”說著便拉開車門離去。

凌子揚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車裡,看著她離開,看著屋內的燈亮了又滅了好一會後,才慢慢開車離去。

笑笑一動不動地靠在窗邊,望著那輛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邁巴赫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很久後,才慢慢挪動腳步,回到床上躺下。

【020。孤兒院偶遇】

那晚笑笑破天荒地一覺到天明,而且沒有了擾人的噩夢,第二天起來時神清氣爽許多,前一日的濃重悲哀彷彿也隨著那一覺慢慢散去般。

一大早她家老爹和蘇晴及唐起的電話便沒斷過,笑笑直後悔手機開機太早。

她蘇笑笑是及時行樂型,也是沒心沒肺型,今日事今日畢,今日的不快樂也絕不會帶到明天去,自

然,昨天的痛苦也不會延續到今天。正如凌子揚那天說的,已經過去了的事註定無法重來,再後悔再痛苦也已無濟於事。人生也就那短短几十載,沒必要老為那些有的沒的事追悔痛苦,除了那特定的一天,她一向只往前看,絕不回頭。

她向來不習慣去記人,無論是長相還是名字,是無意忘記也好,刻意遺忘也罷,沒什麼不好,因為在她看來,記住意味著過去,而她蘇笑笑要的只是未來而已。

由於學校基本已經沒課,在飛恆的工作也辭了,笑笑這將近半個月來又恢復了宅女生活,除了蘇家老爹三天兩日打電話過來逼婚及開始為畢業論文焦頭爛額外,蘇笑笑的小日子倒也過得有滋有味。

這日,週六,天氣已經回暖,才八點多,笑笑依然懶懶地窩在被窩裡夢周公睡得正香,手機卻在這時不知趣地響起,誰這麼無聊要擾人清夢來著?

睜開惺忪的雙眸,笑笑憤憤地接起電話,正要破口大罵時,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道慈祥的大媽聲音:“笑笑啊,起床沒?我是聖亞孤兒院的劉院長啊。”

聖亞孤兒院?笑笑對這名字並不陌生。聖亞孤兒院是笑笑所在學院的青協志願者志願活動地。

笑笑剛進大學那會正遇著社團招新,還沒來得考慮要不要也混個社團便已被於欣拽著加入了青協,還莫名其妙地成了青協助理。

因為當時同批的助理有五人,笑笑也就樂於在裡邊當個小透明,除了重大會議現現身外其餘時間基本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還以為這麼做可以趁換屆時趁機卸任,但沒想到她蘇笑笑靈性愣是比別人少了點,與她同批應聘的助理早一個個秘密退會約桃花去了,青協的棒子踢來踢去最終還是踢到了笑笑手中。

當時她那隻記得她叫蘇笑笑卻連蘇笑笑長什麼樣也沒記得的前任會長髮現能接任的只有這麼個不成器的小助後,一臉痛心疾首,不住地嚷嚷著:“偉大的青協終於要走向滅亡了。”

那時的笑笑被這話氣得笑容越發燦爛,厚,不做出點成績給他瞧瞧他還真把她蘇笑笑的低調當無能了。

二話不說接下青協的擔子,笑笑主動聯絡聖亞,並協定一週至少組織一次會員去聖亞陪那些孩子。

於是在眾會員的哀嚎聲中,過去兩年的每週六上午,笑笑都雷打不動地帶著一群心不甘情不願被她從被被窩裡挖出來的師弟師妹浩浩蕩蕩地往孤兒院進軍。這一來二往便慢慢與孤兒院的那群小蘿蔔頭和院裡的幹事都混熟了,她們院裡的青協也打出了名號。

雖然笑笑大四上學期便將青協會長的職位傳給了別人,但去聖亞的習慣卻沒丟,有空還是會去陪那群小蘿蔔頭。

“劉院長,有什麼事嗎?”將罵人的話咽回肚裡,笑笑恭謹開口。似乎也有將近半個月沒去過聖亞了。

“是這樣的,今天孤兒院新院樓落成儀式,孩子們將近半個月沒見過你,怪想你的,整天嚷嚷著要去找你,所以就想請你趁這個機會過來一起熱鬧熱鬧,就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有空有空,半個月沒見我也挺想那群小蘿蔔頭的了。我洗漱一下馬上過去,待會見。”笑笑說著將手機結束通話,馬上從床上滾下來去刷牙洗臉換衣服,動作簡潔暢快一氣呵成。

飛恒大廈總經理辦公室內。

溫磊象徵性地敲了敲門後便開門走了進來,將手中的請柬放到凌子揚桌面上:“這是聖亞孤兒院的新院樓落成儀式邀請函,你出去那天送過來的。這幾天工作太忙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