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去問尋歡“這樣、那樣”是怎樣。他若反問她,她如何知道他們說的話,她可答不上來。
原來這就是祖安所謂“男人的事”。
其實池瑛十分感激尋歡做的這件“男人的事”,換了她,她不可能處理得比他好。
快放學時,祖安也破了例。應該說,是違反了她的交代。
那是當池瑛教低年級時,祖安一入學,便正好分到她班上。為了避免別人猜疑她有私心,她要祖安除非有特別事故,不要單獨到辦公室找她,或以為老師是姑姑,他就和其它同學不一樣。
他和其它會到辦公室找她的學生一樣,在門口立正,大喊:“報告,池老師。”
池瑛好笑地招手叫他進來。
“李叔叔今天不來接你?”
他搖搖頭,又露出要求和山上的同學一起上學的央求神情。
“我想和他們一起走,他們要打棒球。他們問我要不要去。”
“你想去,也答應了?”
“還沒啦,我先來問你。好不好?”
“不要玩得太晚哦,不然吃飯不等你。”
“太好了!謝謝姑……不,謝謝老師。老師再見。不,回家見。
他高興地跳著跑出去。
池瑛嘴邊浮著微笑,眼角濡溼。
不,應該謝謝尋歡。
若是以前,一個星期前,池瑛知道,她會不放心,然後她的不放心便會剝奪了祖安的快樂。
她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時,想起來她答應祖安跟同學去玩,來接他的尋歡即會撲空。
她連忙趕到校門口,他果然在,不過他在和教務長及校長談話。
池瑛等教務長、校長走了,才走向尋歡。
“你好象變成風雲人物了。”
“我想不需要高帽子,我已經夠高了。”他比比自己高姚修長的身材。
池瑛笑笑。“祖安和同學一起走了,他們去打棒球。我忘了你要來接他,出來晚了,對不起,讓你久等。”
“忽然這麼客氣,我頭頂多了個光圈還是皇冠什麼的?”
兩者他都戴之無愧。
她只是又笑一笑,往前走。
“其實我等的是你。”他接過她的腳踏車,輕輕說。
她瞥他一眼。
“感覺上,好久沒看到你了。”
她亦有同感,而他們昨夜還一起參加校長家的聚會,近午夜才回家。
他陪了池韋整夜,一早就給叫去急診,又義診了一天,看上去卻仍然魅力無邊。
“還有兩天,義診就結束了。”她說,竭力不露出依依之情。
“怎麼?已經在趕人啦?”
“唉,你是我們家的貴客加熟客哪。”
“如此而已,瑛?經過這一個星期,我仍然只是個客人?”
她不語。
“或者我該慶幸你沒有說‘過客’。”
她心裡還其是這麼想,沒說出來罷了。“你還是對我有所懷疑和不信任,是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