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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槐��

“沒人會喜歡別人站在自己頭上指手畫腳。”reborn眯了眯眼,“不過以德國人的性格,等他們恢復元氣,想來那座牆也存在不了多久。”

說著男人笑了笑,對萊茵哈特道:“對吧,小鬼?”

萊茵哈特抿了抿嘴角並未說話,但碧綠色的眼中卻湧動著激烈的情緒。半晌他緩緩道:“我沒有聽說過麻瓜的二戰,但如今的聖徒在魔法界的日子比這裡好不了多少。”

1945的《波茨坦協定》徹底改變了德國這個老牌資本主義國家。柏林被一分為二,割為四份,後來又屬於資本主義的那部分又合併為聯邦德國,在蘇聯手中的這一塊地方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民主德國。

阿爾託莉雅舉著咖啡,看著那麵灰白冰冷的石牆,無意識地吐出了一口白氣。同為二戰中失敗的國家,德國比之義大利所面對的戰後壓制要殘酷的多。

似乎是冬天風有點冷,她把脖子往厚厚的圍脖了縮了縮,毛絨絨的白色帽簷將她也襯得活潑很多。她跳下花臺,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雪花,漫不經心道:“我一直沒問過你,當初你們德國的魔王為什麼要和希特勒那個傻逼一樣挑起血統清洗?他腦子也壞掉了?”

萊茵哈特囧了一下,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小、小姐,您不能這麼說魔王陛下……”

“得了吧。”阿爾託莉雅面無表情犀利道,“一個戰爭犯,我為什麼要尊敬他?”

萊茵哈特失語,半晌只是堅定的反駁道:“魔王不是那樣的人,您只要見過他——”

“我讀過那段歷史。”阿爾託莉雅眼神平靜,“他殺了很多非純血的巫師,還有麻瓜。嗯,書上是怎麼說來著?丟進關著狼人的籠子裡。”

“我承認歷史的每一步都浸滿鮮血。可是你們頭兒的所作所為實在很難讓我不想道一句話。”阿爾託莉雅面帶難色,“他出門忘帶智商了吧?”

“殺那麼多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到底有什麼意義?”阿爾託莉雅沉吟了一下,“每每看到書上寫你們的那個目標‘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我都覺得他需要治療。”

萊茵哈特失語,半晌卻仍眼神不容動搖道:“魔王不是那樣的人。”

“或許,但我持保留意見。”阿爾託莉雅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希特勒45年失敗,黑巫師蓋勒特·格林德沃也是45年失敗,你看到這段記錄奇怪過沒有?”

萊茵哈特還未來得及開口,阿爾託莉雅自顧自補充道:“哦,我忘了你不知道麻瓜的歷史。”

“我覺得他搞不好和那位有過聯絡,比如幻想著建立巫師帝國什麼之類。”阿爾託莉雅被燙地吐了吐舌頭,將咖啡往雪地裡一埋,“像不像你們魔王會做出來的事?”

“………………小姐,您讀了我藏著那本收集的魔王資料了嗎?”萊茵哈特抽著嘴角望著自己眼前的少女,他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放本子的地方不夠隱蔽,那些他從聖徒手中收集多年,最接近真實格林德沃的資料被眼前的傢伙看過,“……您怎麼會知道聖徒建軍時的目標?”

沒想到阿爾託莉雅只是蹲下身耐心的等咖啡涼,抽空才答道:“沒有啊,我只是看了伊莎貝爾的雜記和圖書館是八英鎊一本的黑巫師大集而已。”

“對比下兩份資料前後的差別,再自我代入——想法似乎並不難模擬。”

萊茵哈特覺得自己這次是真心要給阿爾託莉雅跪下了,他伸手幫少女從雪地裡取出已經溫了咖啡,遞給對方道:“小姐,我真不明白您到底是聰明還是單純了。”

“聰明吧。”阿爾託莉雅謙虛道,“單純這個詞像罵人。”

reborn似乎是看夠了阿爾託莉雅的即興演說,他拍了拍手,打斷了兩個孩子就二十多年前的戰爭交換自己略顯幼稚的看法,勾了勾嘴角道:“好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出發了?”

“去哪兒?”

reborn壓了壓帽子,壓低的聲線中帶了一絲不已察覺的散漫:“你們不會忘了,我們是來找尤迪爾的吧。”

德國尤迪爾不同於vongola或是加百羅涅這樣的老牌黑手黨,他們是二戰後新崛起的家族,希特勒的支持者,歷史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十年吧。

現在尤迪爾家說了算的,還是一手創立了這個家族的老尤迪爾。這個家族底子雖新,然而做事慣來辛辣狠戾,不擇手段。這樣的行事對一個黑手黨家族來說無疑是最快的發展方式,然而在vongola的眼裡就顯得有些扎眼。執掌權柄的保守派daniela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