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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布拉克薩斯剛落腳,佛特蘭斯就告訴了老馬爾福這個好訊息。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喜歡舞會,這點只要是和他有點熟悉的人都知道。每一代的馬爾福家主都有他獨特的個人魅力,而這一代的家主恰巧在女人緣上出類拔萃。佛特蘭斯瞭解自己堂兄的這點小愛好,也好不介意在這點上捧他開心,更有甚著,因為英國馬爾福的到來,他甚至邀請到了從未能邀請的到的人。

佛特蘭斯沒有英國馬爾福那一頭鉑金似的長髮,但金色的髮絲在滿廳燭火的映照下耀眼得像是金子,他引著阿布拉克薩斯同盧修斯向舞會的一側圓形沙發處走去,那兒坐著一名身著黑色晚禮服的紅髮女士。她靜靜的坐在那裡,神色倨傲,手中的水晶球從未離開過手心。舞會正喧鬧,可沒有一位德國人上前邀請這位女士共舞,這在一場舞會中無疑是非常失禮的事情。以佛特蘭斯事事都要求完美的個性絕不會允許發生,如今這種情況,只能說是佛特蘭斯刻意為之。

老馬爾福望著那位神色冰冷的女士挑了挑眉:“看來是朵了不起的高嶺之花?”

“德國奧丁騎士團一級勳章獲得者,威森加摩榮譽法師,國際魔法部特聘專家——”佛特蘭斯近乎詠歎式說出了對方一連串的頭銜,最終隱晦暗示道:“當然,最重要的還有一點,據說她是那一位的養女。”

德國人口中的那一位,自然不是英國人口中的“you know who”。他們的神秘人自始至終就只有如今被囚禁在紐蒙迦德的那一位——黑巫師,蓋勒特·格林德沃。

阿布拉克薩斯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佛特蘭斯只是笑笑,有些調侃地對自己的遠方堂兄道:“除了聖徒成員,她從來不接受其他任何人的邀請,這次聽說是為英國馬爾福準備的舞會反倒前來,看來的你魅力不僅只是在英國通行無阻。”

阿布拉克薩斯低低笑了兩聲,對自己的堂弟冷聲道:“你真以為像這種女人會被錢權亦或者是皮相迷眼?她之所以會來,恐怕是為了‘英國公爵’吧。”

佛特蘭斯有些驚訝,而阿布拉克薩斯卻已經上前,嘴角掛著得體的微笑:“正巧,我也想打探打探對於主人這邊是個什麼態度。她不來,我恐怕還得去拜訪她。”

不遠處的盧修斯望著自己的父親同佛特蘭斯不知討論了些什麼後,便向不遠處一位紅髮的女士走去。他收回視線,同他父親一般的灰色眼眸掃過舞會里眾眾,看起來有些興致闌珊。

朵莉·馬爾福見他有些無聊的樣子,想起自己的父親讓自己好好招待這位堂兄弟的話,善解人意道:“舞會很無聊是不是?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大人們總喜歡舞會,在我看來除了有漂亮的裙子,剩下的就一點也不值得期待啦!”

盧修斯應了一聲,沒有介面的*,朵莉見此也不惱,只是想了想,委婉道:“如果你累的話,我先帶你去休息?”

這句話似乎終於引起了盧修斯的注意,他微笑頜首,“打擾了。”

與他的父親不同,盧修斯·馬爾福對於舞會一直都不鹹不淡。他幼年喪母,童年的記憶裡在父親身邊的女人總是來來又去。沒有等他去想這對他死去的母親到底公不公平,這樣的景象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日常。

阿布拉克薩斯是一位優秀的馬爾福家族,他強大,耀眼,極為懂得審時度勢。適時對dark lord的依附更是讓馬爾福家族的聲勢達到一個新的頂峰。就身為一位馬爾福來說,除了私生活的一點小愛好,他無可挑剔。盧修斯明白自己不應該對自己的父親心生不滿,可當看見同樣幼年喪母的阿爾託莉雅同她的父兄在一起的模樣,他又有點由衷的羨慕。

羨慕過後,就是身為純血和信念對立而帶來的漫長厭惡。

酸奶停在佛特蘭斯特意在他休息的房間裡掛上的架子上,盧修斯望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寵物,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想,如果阿爾託莉雅是個純血……不,哪怕她是個混血,性格只要不要那麼糟糕。或許他也能像安多米達一樣,同她交個朋友,也算是在鳳凰社給自己和馬爾福留條後路。

但現實永遠都熱衷於在你臉上揮耳光。

盧修斯想象了一下阿爾託莉雅同朵莉·馬爾福一樣身著華貴的舞裙,柔和的淺金色髮絲被珍珠點綴,一舉一動完全符合斯萊特林的審美——

下一秒,他被自己的腦補嚇出了一身冷汗。

盧修斯擦了擦自己的額頭,告訴自己是因為屋子裡的壁爐燒得太旺。他開啟玻璃槅門走向露臺,露臺下就是德國馬爾福家引以為傲的花園,他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