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等著。
如果看到小卡或者錦家的人去了,便打電話給他。
現在倒好,等了足足四個多小時,人沒看到,卻看到錦姐赤著腳丫子,拎著一雙高跟鞋,狼狽不堪的走了過來。
“七七,你這是怎麼弄得?”
易逝伸出手,一把接過了錦鬱的鞋子和包,小心翼翼的扶著錦鬱,上了自己的車子。
錦鬱做到車裡的時候,整個人頓時疲倦不堪的靠著車背,蒼白著臉,彷彿是隨時可以暈過去了一樣。
可是,她卻還是固執的不肯閉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易逝,像是要把易逝生生的撕裂了一樣。
易逝被那樣的眼神,看的全身冒汗,覺得在車裡,這麼低的溫度,他卻像是隨時可能中暑。
錦鬱看著易逝躲避過去的眼神,她才慢慢的張開口,眼底帶著倔犟的光,她要回家。
協議就此結束吧【2】
錦鬱看著易逝躲避過去的眼神,她才慢慢的張開口,眼底帶著倔犟的光,她要回家。
立刻,馬上,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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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薄帝集團的任何人,她都不想要在看到!
永遠也不想要在看到!
“回家。”
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其實是帶著一些氣場的。
可是說出來的聲調,反而乾巴巴的,嗓子都是嘶啞的。
易逝皺了皺眉,生怕自己照顧不好她,回去捱到大哥揍,頓時拿了礦泉水,遞給了錦鬱。
“喝點水吧。”
錦鬱沉默著接了瓶子,一雙眼睛沒有任何的焦距的盯著自己的腳丫子。
從小到大,她一點傷都沒有受過,一滴血也沒有流過。
今天,她一雙腳丫子,都走的鮮血淋漓的。
易逝順著她的眼光看了下去,看到她的腳底,頓時不忍心的說了一句:“要不,我送你去秦釋那裡吧。”
“不去。”錦鬱想也沒有想的拒絕了:“我要去X市人民醫院。”
易逝一聽這樣的話,隱隱約約的就猜到了她可能和大哥鬧彆扭了吧。
可是,這到底鬧得是什麼彆扭?
讓那個一直把她像是捧在手心裡寵愛的珍寶一樣的女人,居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他大哥,心也太狠了吧。
大中午走到現在,四個小時,太陽現在差不多才不毒辣了。
天啊,難不成,這要變天了?
好日子再一次的到頭了?
易逝踩了油門,向著X市醫院走去,錦鬱坐在候車坐上,斜著眼睛,看著窗外。
莫名其妙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淚流成河。
委屈萬分。
心裡面把薄情,上上下下詛咒了一遍。
易逝的車子開得很快,停在人民醫院門口的時候,回過頭,看到錦鬱已經蒼白著臉,閉著眼睛昏了過去。
協議就此結束吧【3】
他焦急的湊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發現溫度不是一般的高。
頓時易逝手忙腳亂了起來。
慌慌張張的給薄情去了電話,說話聲音也是磕磕絆絆的:“大哥,七七,她昏倒了…………還高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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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涼如水。
在秦釋醫院的病房套房外客廳處的陽臺上,薄情懶散的靠著。
鼻息之間,是濃重的消毒水味道。
他穿了一件簡單的家居服,站在那裡,手裡粘著一根菸,時不時的吸兩下。
月光灑在了他的面頰上,銀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