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反正到時候打電話。”劉小美看看屋裡那傢伙,問道:“怎麼還不醒?”
張怕說不著急,你要是著急,我去弄醒他。
“弄什麼醒啊,躺著挺好,咱倆還能聊會天。”劉小美說道。
張怕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帥哥加上一個沒心沒肺的美女,看著一個處於昏迷狀態中的帥哥,聊的很熱乎。
有意思的是,張怕完全不問屋裡那傢伙是誰,只管說自己的。說過搬書的事情,接著說:“有件事情要跟領導彙報。”
“準了。”
“本週六晚上有人請客吃飯,領導要不要去?”張怕問道。
“你是想帶個美女撐場面麼?”劉小美笑問。
張怕說:“那倒不是,是請客那傢伙讓我早點去,我想著跟你上完課再回去的話,就有些晚了。”
“你是想請假?”劉小美問道。
張怕說是,又說:“幸福裡要拆了,那些人就散了,這一散就是真的散了,幸福裡會成為傳說,幸福裡蝗蟲大隊也會成為傳說,有人提前搬家,等於是散夥酒。”
“這樣啊。”劉小美想想說道:“準了。”
張怕搖下頭:“本來呢,你準了,我倒是挺放心,可現在多個他,怎麼辦?”說著話朝屋裡示意一下。
劉小美笑道:“所以需要張大俠來保護弱女子啊。”
張怕琢磨琢磨:“不行,我現在特不放心,他能找到這兒來,應該知道你住在哪,我不放心。”
劉小美想了下說道:“那我今天回家。”
張怕說:“今天能回家,可明天上課呢?”
劉小美笑問:“你說怎麼辦?”
張怕問:“那傢伙挺囂張的,大白天的不會亂來吧?”
劉小美笑道:“不好說。”
“帶不帶你這樣的?有關於你人身安全的大問題,怎麼可以嬉皮笑臉?一定要認真對待。”張怕又看眼屋裡那貨,問道:“你說,能不能是打狠了,醒不過來了?”
劉小美接道:“從此誕生一個嶄新的植物人。”
張怕表情有點無奈:“我相信,咱倆在一起一定餓不死,就算沒活幹,也可以去講相聲。”
“好誒,咱倆練習練習,去省曲藝團掛個名,明年參加相聲大賽,一定賊拉養眼,觀眾一看,男的帥女的美,這是選美冠軍來砸場子,一定非常喜歡咱倆。”劉小美說的跟真事兒一樣。
張怕咳嗽一聲:“你這個小同志,說話就是誇張,怎麼可以說咱倆是帥哥美女?當然,雖然你說的一部分是事實,比如我確實是帥哥,但是你就不要吹噓自己了麼,這樣不好。”
劉小美歪頭看張怕,眼睛裡全是笑意:“趕緊住我家吧,讓我媽好好審審你,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貧。”
“同志,鬧著玩不許下死手。”張怕說:“丈母孃是重量級大殺傷性武器,不許嚇我。”再看眼屋裡那傢伙:“我覺得差不多了,咱倆把鞋換了吧。”
劉小美說好,穿好衣服,換好鞋,拿著包繼續守在教室外面,順便聊天。
歡樂的時光一閃而過,好吧,把人打昏迷也是一種歡樂,這倆人沒心沒肺的嘮了半個多小時,屋裡那傢伙才醒過來。
這就是沒事了,劉小美一拽張怕,倆人轉身就跑。
瞧這默契度,完全不用說話。
先是悄悄跑出走廊,等出了教學樓,加快腳步,沒一會兒跑出學校。
劉小美說:“真好玩。”
張怕說:“下次還玩。”
劉小美說:“去我家吃飯吧。”
張怕說好,反正要送她回去,還可以省頓飯錢。於是就去了。
劉小美的媽媽很高興張怕過來,真的是高興,雖然高興的目的稍有不同。她的高興不是歡迎,是多了審查機會,可以給閨女把關。
張怕已經做好被審準備,只要想在一起,這些就是必不可少的過程,再厲害的男人也逃不掉。
劉媽媽還是以性格和愛好入手。對於她來說,家庭環境什麼的不算太重要。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是相互包容、要能夠一輩子好下去。
這個是前提,然後呢,比如說張怕有個很差勁的媽媽,會造成婆媳關係不好什麼什麼的,對於別的女人來說興許是問題。對於劉小美來說,絕對的真正的永遠不會是問題。
劉小美從來就不會委屈自己,她可以忍受張怕的一些不良習慣,是因為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