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子了?我就是這麼個色男?”
“是不是的先寫了。”張怕說:“就這樣了,再不折騰了。”
衣正帥說你不負責,張怕說:“我幫大狗出名,你應該感謝我。”
衣正帥想了又想:“再見。”
龍小樂反應也很快,跟著打來電話:“你把主角好好改一下,身份要明確,必須愛國,這個本子我要了。”
張怕說:“先等老衣吧。”
龍小樂說希望他不要。
張怕好奇:“這麼快就看完了?”
龍小樂說:“這才多少字?”
張怕想了想:“房子還要多久裝修好?”
龍小樂說:“你的已經好了,我建議過年後搬。”
張怕說聲好,想了想說:“掛了吧。”
既然忙完劇本,按規矩,必須跟正宮娘娘請安。先去洗澡、搓澡、理髮、刮鬍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出門。
還是約出來吃飯,在一家骨頭館,據說東北酸菜做的特別好吃。
因為收拾的太乾淨,以至於一見面,艾嚴就說:“相親去了是吧?”
張怕很無奈:“我老婆在呢。”
“就要當你老婆下的面揭露你的醜惡嘴臉。”艾嚴哼上一聲。
於詩文在邊上笑著接話:“有人追艾嚴,追的她都胡言亂語了。”
艾嚴說:“不許瞎說。”
劉小美說:“看你本子了,寫的不錯,不過不像衣正帥,好像在寫你自己。”
張怕趕忙辯解:“不是!絕對不是!”在這時候,他充分體會到衣正帥看劇本時的感覺。
劉小美笑問:“真不是?”
“必須的絕對的不是。”張怕認真說道。
劉小美說:“不是就不是吧,可是故事裡的大個子美女助理是誰?”
張怕說:“美國人民那麼多,都是大個子。”
劉小美說:“可我為什麼感覺你在寫一個認識的人?”
張怕勐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再說了,即便是認識的人,可主角是衣正帥啊,和我無關。”
“真無關?”劉小美笑眯眯問話。
艾嚴接話說:“真無關才怪!”
張怕急道:“你到底哪個單位的?”又對劉小美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就喜歡這麼折磨男人啊?宮鬥戲不要看太多好不好?”
劉小美說:“什麼宮鬥戲?我在家都不看電視,你不知道麼?”
張怕苦著臉說:“現在知道了。”
這頓晚飯,張老師一直被上課,於詩文說:“聽說東北男人會把工資卡交到老婆手裡,自己花多花少,要看老婆給多少零花錢。”
張怕好奇道:“好端端地,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於詩文說:“這裡是東北菜館。”
張老師看看她:“酸菜確實好吃。”
於詩文笑了下:“你這智商確實很不夠用。”
張怕鬱悶道:“我又怎麼了?”
於詩文說:“你倒是沒怎麼,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工資卡上交啊?”
張怕有點鬱悶:“你上輩子是奸臣麼?”
於詩文撇嘴說:“還在轉移話題,難道不是應該上交工資卡麼?”
張怕說應該,轉頭跟劉小美說:“咱就不用這麼流於形式了吧?”
劉小美笑道:“是沒必要。”
於詩文說:“小美姐,我在幫你說話啊。”
劉小美說:“他是我選的男人,如果我要這樣對他,說明我對自己沒信心,也說明我選的人有問題,這樣不好。”
張怕說:“聽見沒,這才是你該學習的目標,這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於詩文哼上一聲:“當我不知道於小小是誰?”
張怕瞬間無奈了:“大姐,快收了神通吧。”
又待上一會兒,張怕要起身結賬,過來個黑襯衫青年:“美女們,唱歌去啊?”
張怕笑了下,也不結賬了,坐穩了看那個青年。
那傢伙挺橫,看眼張怕:“看毛啊。”說著話,順手抓起個啤酒瓶子。
張怕坐得更穩了,笑嘻嘻看過去。
那青年正要發飆,身後忽然出現個大漢抱住他,同時衝張怕四個人笑著說話:“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張怕笑笑沒說話。喝酒青年卻是勐使勁掙扎:“放開,你個孫子給老子放開。”
大漢沒放開,硬拖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