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笑道:“公公可安好?”
“弄死你算了。”胖子說:“我是說沒有寄託,我覺得吧,應該先找個物件,這樣就有了奮鬥目標,知道為什麼而活,也許就能踏實賺錢了?”
烏龜說拉到吧,誰家姑娘跟你有仇?要坑人家一輩子。
再呆一會兒,張怕回去房間。
如同直播網站搞年度大戰一樣,張怕在寫字的站也在搞比賽,年度月票大獎。排出這一年間最牛皮的作品和寫手。
不過這些事情跟張怕無關,成千上萬個寫手,能進入排名比賽的都是有著超高收入,張怕差太遠太遠。對他來說,反是娘炮的刷錢大戰距離更近一些。
開啟頁面掃過一眼,便是當沒看見一樣。
他不在意,或者應該說沒有在意的資格,但是總有人有這個資格。隔天上午,鉛筆打電話問他有沒有高階賬號。
網站看書,看相同章節,不同等級的賬號花錢不同。
張怕說沒有。
鉛筆被噎了一下:“你一直沒有高階賬號?”
“沒有。”
“那你有沒有保底月票?”鉛筆再問。
“沒有。”
“靠,你就是個豬,沒事了。”鉛筆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想了下,開電腦去看年度月票排名,鉛筆排在總榜前二十。
開啟q,發個訊息過去:“總榜前二十,牛啊。”
“牛個屁,好不容易站的靠前一些,當然想拼一次。”鉛筆回上句話。
張怕想起昨天跟胖子說過的話,又發出一條訊息:“去醫院體檢,你容易三高。”
鉛筆回道:“說晚了,我已經三高了。”
在這天,大虎回來了,他參加的綜藝節目在九月份結束,大虎沒打進決賽。
這個擂臺賽的節目每年都搞,從年前開始備戰,一直折騰到冬天,其實真正播放只有四個多月的時間。
大虎算是優秀選手之一,共參加七場比賽,五勝二負,與決賽無緣。不過節目結束了沒回來,作為下一季節目的比賽選手之一,一直留在那面訓練。
這個訓練屬於個人行為,要承擔部分費用。
大虎一回來就找張怕:“明年跟我參加比賽?”
張怕說不去,又說:“別說你們這個節目,有人請我去國外打比賽,我都沒去。”
“國外比賽?k1?”大虎問。
張怕忘了,誰還記名字啊,我是一個和平愛好者,不喜歡打架。
大虎笑了下:“出來喝酒。”
大虎找張怕有事。別的不說,在打架方面是格外有天賦,等進到飯店,對面而坐,點好酒菜,大虎詢問張怕,他要不要繼續參加比賽。
張怕好奇道:“怎麼動搖了?”
“前幾名特別厲害,還有國外請回來的選手,有倆打泰拳的,簡直不知道怎麼說,和那倆傢伙打架就是遭罪,胳膊那個硬啊,我這也算是熬了一年,可根本看不到希望。”大虎說:“明年更慘,要從k1高價請選手參加節目,我要是再上去硬挺,估計能被打成豆沙包。”
張怕說:“那就別幹了。”
“可我不死心。”大虎說:“我想找你認真打一場,你看看我到底還有沒有戲。”
張怕看他一眼:“別打了,沒戲。”
“靠,你能不能認真點?還沒打就沒戲?”大虎罵道。
張怕說:“年紀大了,有家要養,跟人家小孩拼什麼啊?”
大虎琢磨琢磨:“你說的對,喝酒。”
張怕說:“你看大壯,現在不挺好麼?”
“好什麼啊,打電話跟我抱怨說他老婆又怎麼怎麼了。”大虎想了下說:“其實他老婆對他是真不錯,大壯是有點大男子主義,不想被人瞧不起,其實是多餘,日子是自己過的,不是給別人看的,只要過的好,管別人怎麼說?”
張怕舉杯:“喝酒吧。”
大虎晃晃杯子:“酒真是個好東西。”看上好一會兒,勐一仰脖:“退了。”
運動員不讓隨便喝酒,大虎選擇喝酒,那就是真的要退出了。
張怕說:“其實你早有答案,只是有些不捨。”
大虎說:“肯定不捨,電視上一天到晚說追夢,我就是追夢,追的這個累啊。”
張怕笑道:“把打拳當成自己的夢,還真有個性,這玩意就是體力活,身體老了得退出,真以為自己是武俠小說那些老頭高手啊。”
大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