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沐焰玉殣冷冷的吩咐著旁邊站著候命的幾個侍衛。
“是。”幾個侍衛異口同聲的回答完沐焰玉殣,然後齊齊的走到了李斕秀的面前一把抓起了李斕秀,託著她就往刑具的方向走去。
“救我,父親——。”李斕秀滿臉驚慌的向李丞相伸出了手,希望李丞相看著她是他的女兒份上救她。
李丞相別開了臉,看都不看李斕秀雖然心裡也是十分的不忍心,可是為了得到大女兒死亡的真相,他不得不狠下心來。
李斕秀被幾個侍衛拖到了老虎凳上,幾個侍衛熟練的操縱著老虎凳,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直襲而來,讓李斕秀的渾身疼得發抖,一顆顆的冷汗從額頭處冒了出來。
“你說是不說。”沐焰玉殣走到了老虎凳前,彎下要看著陰冷的再次喝問著李斕秀。
暫時得到自由的李斕秀緩緩的抬頭看著沐焰玉殣雙眼無神的回答著:“我沒有做,怎麼說。”
“好,看來你的骨頭還很硬嘛,來人,給我讓她享受這裡面所有的刑具,我到看看她能硬到什麼時候。”沐焰玉殣站直了身子,退到了後面,吩咐著旁邊的幾個侍衛。
幾個侍衛應聲拉起了李斕秀,把她放在下一個刑具上,繼續熟練的操縱著。
“不要,我說了說了。”幾個刑具下來,李斕秀實在是忍耐不住,她終於大聲的求饒了。
沐焰玉殣對著幾個侍衛揮了揮手,幾個侍衛看到了沐焰玉殣的手勢,才拖著傷痕累累的李斕秀丟在了沐焰玉殣的面前。
沐焰玉殣低頭冷冷的看著跌在自己腳下的李斕秀,眼裡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說,你與商恆是怎麼害死清兒的。”
李斕秀這下真的老實了,她回頭恐懼的看著後面的刑具,她現在寧願馬上死也不願意在受到那種非人的折磨。
“嗯?”
沐焰玉殣輕輕的一聲冷哼,嚇得李斕秀到頭就拜,她顫抖著身子終於一五一十把她與商恆是怎麼害死李斕清的過程說了出來,在她述說的時候,牢房裡沒有一點聲音,只有她緩慢的聲音在牢房裡迴旋著。
“既然你與商恆早就在認識了,你也喜歡他,為什麼你不直接嫁給他,為什麼會是你姐姐嫁給了他?”這個問題在李嵐卿的腦海裡一直都盤旋著,她實在無法想通這個問題。
李斕秀知道自己這一說,已經沒有生路了,也沒有什麼值得隱瞞了,她抬頭看著李嵐卿慘淡的一笑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是我母親不同意,說他只是一個破落戶,什麼作為都沒有,以後能不能養活我都成問題。”
“你可以據理相爭啊。”李嵐卿在一邊看著李斕秀插嘴說道。
“據理相爭?我母親說的也有道理,我可不想嫁過去受苦,我是千金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怎麼能忍受那貧困的生活。”李斕秀忍不住癟了癟嘴回答著李嵐卿。
“……。”李嵐卿也不得不對不李斕秀無語了,沒有想到李斕秀竟然會有如此的想法,李嵐卿忍不住好奇的又問道:“那你後來為什麼在你姐姐嫁給了商大人以後,你又跟商大人廝混上了呢?”
“商恆後來竟然會考上狀元郎,一路青雲直上成為大學士,而且商家竟然在短短沒有幾年就翻身成萬貫家財,這些本來應該都是我的,我當然要要回來。”李斕秀恬不知恥的說著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姐姐當年認識商恆也是你們母女做下的事吧。”李嵐卿想起前世自己與商恆第一見面的事情,沒有那次,自己是不會愛上商恆的。
李斕秀聽了李嵐卿的問話,抬頭看了李嵐卿一眼,然後低頭回憶起前塵舊事起來,她緩緩的點了點頭,承認了李嵐卿的話。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的拆散我們?”沐焰玉殣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抓起了李斕秀的肩膀用力的搖晃著她,赤紅著眼睛裡夾雜著激狂的憤怒。
李斕秀抬頭看著沐焰玉殣一眼,緩緩的說道:“因為母親恨姐姐,她不願意看見姐姐得到幸福,她要看見姐姐生活在痛苦貧困之中,她要看見姐姐絕望的眼光,所以母親才想辦法拆散你們的。”其實李斕秀也不是很明白母親這個做法,一直以來她都認為母親大概是恨姐姐,所以才不想看見姐姐生活的幸福美滿。
“就因為這,她就想盡一切辦法來拆散我們?”沐焰玉殣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斕秀,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痛苦源泉竟然是在一個女人的安排下產生的。
李斕秀看見沐焰玉殣那可怕的臉色嚇得低下頭不敢再看沐焰玉殣,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個女人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