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放下成見,大家攜手查出謀害父皇的真兇才是。”沐焰玉殣拉起了沐焰玉峰跟沐焰玉欽的手說道。
“你說得到是冠冕堂皇,誰不知道你跟太子爺是一夥的啊,如今太子爺明顯就有謀殺父皇嫌疑,你卻說查謀害父皇的真兇,把大家的思緒吸引到了另外一個方向,誤導大家,我看你才是心懷叵測、不懷好意吧。”四皇子率領著兩隊侍衛從外面走了進來,凌厲的氣勢直指沐焰玉殣。
沐焰玉殣聽了四皇子的話,眉毛倒豎的看著身著戎裝進來的四皇子說道:“四皇弟這身穿戎裝來議事大殿,意欲何為?”
四皇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沐焰玉殣,然後雙拳對天一抱說道:“父皇被人謀害,作為父皇的皇兒,我當然要來查清楚父皇的死因,抓住謀害父皇的真兇,讓父皇在天之靈得到安寧。”
“看你這架勢,就好像直接認為是太子爺所為了嗎?你就這麼的肯定?”沐焰玉殣的雙手抓起了拳頭,積蓄著的力量在他的雙手青筋中可以看見。
“但是太子爺的嫌疑不是最大嗎?所以我認為當務之急先抓住太子爺再說。”四皇子沐焰玉豪不是一個彎彎腸子的人,說話從來就是直來直去。
沐焰玉殣冷冷的看了一眼沐焰玉豪,然後轉身面對著皇后娘娘一抱拳頭說道:“母后,皇兒認為這事應該先查清楚再做定奪,不應該這麼籠統的抓人。”
沐焰玉豪看了一眼沐焰玉殣,轉頭面向著皇后娘娘一抱拳頭說道:“皇后娘娘,皇兒認為先把太子爺抓起來了再問。”
沐焰玉欽跟著也轉身看向皇后娘娘一抱拳頭說道:“皇后娘娘,皇兒認為四皇弟說得有道理,往皇后娘秉公定奪。”
貴妃娘娘得到了二皇子的眼色,連忙也站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屈膝行禮說道:“皇后娘娘,皇上還躺在那裡,你可要公正廉明啊。”
擁護著太子爺的大臣們都跪倒了一片,都仰著頭看著皇后娘娘說道:“皇后娘娘聖明,太子爺不是這樣的人,求皇后娘娘查清楚了再說。”
擁護二皇子的那些大臣們當然是幫著二皇子說話,個個也都跪倒在地上,齊聲向皇后娘娘請願著:“望皇后娘娘秉公處理,不能放掉殺皇上的兇手。”
這下皇后娘娘可真是左右為難了,她抬頭看著下面跪成了一片的大臣們,又看了看面前的幾個皇子,不知道該下些什麼決定了。
忽然皇后娘娘的眼睛一亮,她看見了正急匆匆走進議事大殿的李丞相,等李丞相給皇上上完了香以後,她才對李丞相說道:“李丞相,平時皇上最是看重你,你看這事該怎麼處理?”
李丞相自從聽到了訊息以後,就急匆匆的趕來了,他先走到皇上的高棺面前恭敬的給皇上上了香以後,才走到了皇后娘娘的面前恭敬的行完禮以後說道:“皇后娘娘,依微臣所見,先讓太子爺暫時住在皇宮裡,等事情查清楚了以後,再做定奪。”
“這也不失於一個辦法,那就照李丞相——。”皇后娘娘的話才說道一半,就被沐焰玉豪給打斷了。
“我看還是讓三皇兄也一起住在皇宮吧,誰不知道三皇兄向來是跟太子爺穿一條褲子的啊。”沐焰玉豪忽然在旁邊插嘴說道。
沐焰玉峰轉頭看向沐焰玉豪,冷冷的說道:“你跟二皇弟的關係誰不知道,你這樣說,誰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本太子看來,栽贓嫁禍跟你也有莫大的關係吧。”
“你胡說。”沐焰玉豪氣急的指著沐焰玉峰,厲聲呵斥著。
“我胡不胡說大家都可以看見,大家都可以有腦子想,不是你怎麼說就是怎麼的。”沐焰玉峰冷笑的看著四皇子說道。
“我認為先抓起了太子爺為好。”
“那些證據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度指證太子爺。”
“你是太子也的走狗當然幫太子爺說話。”
“我還說你是二皇子的走狗呢,所以才幫著二皇子陷害忠良。”
……。
頓時場面陷入了僵局,整個議事大殿的大臣們頓時分成了兩派,各自幫著自己的擁護的主子說話,指責著對方,整個議事大殿頓時混亂了起來,那些大臣們鬧得不可開交。
“夠了,大家肅靜,皇上還躺在那兒呢,你們這麼吵吵嚷嚷成何體統。”難得動氣的李丞相看見如此混亂的場面也忍不住大聲的呵斥了起來,頓時嘰嘰喳喳議論的聲音停頓了下來,
“好,還是李丞相說得好,皇上都還躺在那裡,你們就當著皇上開始了吵吵嚷嚷,成何體統。”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傳過了寬廣的廣場傳到了議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