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那一塊碎片,跟自己手中的幾塊碎片,一起擺放在桌子上,低頭研究著怎麼複合,終於,他無力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失神的看著桌子上面的碎紙片,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這畫卷已經是沒有辦法修補了,他唯一想偶爾看一下清兒留下的字也沒有了。
“皇子妃也真是的,李大小姐已經是一個逝去的人了,還為李大小姐的遺物吃醋,這也太——。”維珍站在沐焰玉殣的身邊繼續加油添醋著,她現在看出沐焰玉殣對李嵐卿還是有些感情的,她要徹底的打破這一份才發芽的感情,誰知道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旁邊一直站著的商皚給打斷了。
“你胡說,孃親沒有撕破那畫卷,你冤枉孃親。”商皚跳了出來,指著維珍大聲的叫喚著。
維珍微微一愣,這才發現商皚還留在這裡,聽著商皚說的話她不由得暗地擔心起來,擔心商皚發現了什麼,所以才跳出來指著自己說冤枉了皇子妃,維珍強自按捺心裡的的擔心,偷偷的瞅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沐焰玉殣,看他有什麼反應沒有,看見沐焰玉殣沒有什麼反應,她才按捺心底的狂跳,對商皚笑著說道:“皚兒少爺,我怎麼冤枉皇子妃了啊,你沒看見那畫卷一直都在你孃親的手上嘛,就是碎了還在你孃親的手上不是嗎?這不是她撕裂的難道會是別人撕裂的啊,難道你看見了是誰撕裂那張畫卷嗎?”
“我——。”商皚被維珍給問住了,他確實是沒有看見誰撕碎了那畫卷的,但是他就是不相信是孃親做的,於是他有昂起了頭來看著維珍大聲的辯解著:“反正就不是我孃親撕碎的,我相信孃親是不會這麼做的。”
“住口,商皚,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呆愣著的沐焰玉殣終於被商皚大聲的喊叫聲給驚醒了,他站了起來抓起了桌子上面的碎片揚了起來對商皚怒吼著。
商皚被沐焰玉殣的怒吼聲給嚇呆了,他呆愣愣的看著生氣中的沐焰玉殣連話都不敢回答了,就連旁邊的蓓兒也害怕的躲到了商皚的身邊,把頭埋進了商皚的懷裡,低聲的輕呼著:“哥哥。”
“這是你孃親唯一留下來的字卷,是唯一的一幅可以讓你們懷念的字畫,你們還無動於衷,還為她辯護。”沐焰玉殣揚起了手中的碎片,低著頭赤紅著眼睛大聲吼著商皚跟商蓓,完全沒有顧慮到小孩的承受能力了。
維珍連忙走到了沐焰玉殣的身邊,低聲溫柔的勸慰著他:“好了,他們還是孩子,看不見真相不是他們的錯,我看還是想辦法補救這張畫卷吧。”
沐焰玉殣已經氣瘋了,他轉身看著維護怒吼著:“你知道什麼,它碎得已經無法補救了,不行我得找她去,她必須要為她的錯誤負責。”沐焰玉殣吼完大步往外面走去。
“舅舅,等等我們。”商皚看見沐焰玉殣走了出去,他連忙拉著商蓓跟在沐焰玉殣的背後小跑著。
頓時整個院落一陣寂靜下來,維珍溫柔的吩咐著旁邊站在的幾個丫鬟:“你們先下去吧,我想靜靜,對了,出去的時候幫我關上房門。”
“是,維珍姑娘。”舞兒帶著其他兩個丫鬟恭敬給維珍行禮告退。
看見房門被舞兒關上以後,維珍本來溫柔的臉頰迅速蛻變成了一抹陰狠毒辣的表情,只見她微微一扯嘴角,冷漠的低聲說道:“這才是第一擊,後面的你慢慢享受吧。”維珍拿起了桌子上面留下來的魔方,緩慢的撫摸著,低喃著:“本來以為你是多麼的聰明難纏,誰知道你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讓我鬥起來都沒有興趣。”
說完,維珍拿起了手中的魔方狠狠的丟在了地上,並順便踩上兩腳,把魔方踢到牆角,才轉身緩慢的走進了裡屋。
聞卿閣裡。
李嵐卿怒氣衝衝的走進了房間裡,氣怒的坐在了椅子上,用了一拍桌子狠狠的說道:“他竟然不讓我說完就給我定罪了,太獨斷專行了。”
“皇子妃,您息怒,來,先喝一口茶先。”若昔端著茶走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把盤子裡的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你說說,他是不是不講道理,竟然不動腦筋,就下認為是我撕破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何況那東西還是我——。”李嵐卿說道著,忽然的停了下來,她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幾個丫鬟,停了下來,拿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水,喝了一口。
“三皇子也是的,就光聽維珍姑娘叫喚,也不問一下你,真是讓人氣憤。”幻依也是一個衝動的人,她站在旁邊滿臉怒意的也大聲叫喚著。
“幻依。”幻依身邊的月菊叫住了幻依:“幻依,皇子妃現在正在氣頭上,你還給皇子妃加油啊。”
“是啊,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