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問過我的意思。何況兩人都極信任我,若我說這婚事中有何不妥,事情也不可能成的了。她惱我先斬後奏在前,更不滿意楚悅的正君竟然是常家的兒子。如今常清書在軍中已經是壓過蕭炎一頭去,若寧王正君又是常家人,常家的勢力就更加膨脹,而蕭家的勢力就日趨萎縮——楚風本是靠蕭家的支援坐穩帝位,她如何樂意看到另一個家族威脅到自己的靠山。
我心道,之前帝王登基後都是想著怎麼遏止蕭家,而楚風卻要想著如何保護和壯大蕭家,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的事情,只有弱小的帝王才會如此依賴外戚。想到這裡,我不僅看了看地面,若文昌帝泉下有知,不知道會有什麼表情?
她定然是不太樂意看到我這樣欺負她最疼愛的女兒吧。
我心中愉悅,如此也算是小小的報復了她生前給我帶來的那些痛苦吧。
楚風被我的“狡辯”氣的面色鐵青道:“素華衣,你莫要囂張,你擅做主張朕定不會輕饒!”
不會輕饒?
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輕饒了我。
“陛下,微臣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若陛下認為臣擅自做主為寧王選夫,妄顧了陛下的意思,那麼請陛下拿出證據來,好叫臣心服口服!”我一副恭順的表情回答。
“你,你——”楚風咬了咬牙,轉身走上自己的鳳椅,一拍桌子:“來人!”
守在門外的侍衛立刻走了進來。
“陛下,有何吩咐?”侍衛長
楚風盯著我,眯起眼睛:“給我把這個欺君犯上,大不敬的傢伙拉下去,重責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聲音在堂上回蕩良久,卻沒有一個人動。
侍衛還是立在一邊,並不動手。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要朕說第二次不成?”楚風不耐煩道。
侍衛長恭敬的回話道;“陛下,素太傅忠心為國,天地可鑑。若有一兩句言辭不妥,必定也是無心的,還請陛下寬恕,收回成命!”
自古君無戲言。一個小小的侍衛長竟然敢叫皇帝收回成命可以說是亙古奇聞。
楚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階下的人,良久,她踉蹌的後退了一步,驚慌的望著我;“她、她也是你的人?”
我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