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何夕之後竟然還一面看著我們痛苦的掙扎,還一面在不斷的推動他的計劃。最讓人後怕的是我們完全將他當成可以信任的朋友,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在他面前避諱,何夕卻表現得若無其事,所有反應都與正常人無異!我們先是為他的出賣和背叛感到氣憤無比,接下來卻為他的謀劃之精細,表演之生動,心思之深沉,手段之高超一陣陣膽寒,誰能想到那一張完全不遜於月詞和鳳藻的美麗容貌下,竟然暗藏了一顆如此蛇蠍的心。”
“楚齡最是激動,她幾乎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去何府質問何夕,而何夕居然很乾脆的供認不諱,並且還態度冷硬的表示要打要殺悉聽尊便。楚齡激動之下,想要打何夕,卻被弓麝攔住了。弓麝坦然說,何夕這樣做是因為太過喜歡楚齡,雖然是那樣的不願意楚齡娶月詞,可在我們最後的暗殺計劃中,何夕卻是對楚凝隻字未提。因為如果楚凝提前知道了這個訊息,楚齡一定活不成。而何夕寧願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所愛之人娶別人,也不願意她死掉。自從楚齡大婚後,何夕幾欲瘋狂,整日的精神恍惚,他所付出的犧牲也是巨大的。弓麝請楚齡看在她也曾提供幫助的份上,看在六人以往的感情上,原諒他一次。”
“楚齡自然不可能真的殺了何夕,但是想要恢復到六人以前的樣子,顯然已經是不可能了。我們三人都極力安慰楚齡,就在楚齡的情緒已經接近平靜的時候,先帝忽然下了一道命令,賜婚太師之子何夕為太子側君。”
“那個時候楚齡和月詞的婚典不過才過去半年,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麼段時間內給一個皇女兩次賜婚。我們都明白,這是先帝的報復手段。她既然不能殺了我們,折磨折磨我們的卻是做的到的。”
“楚齡欲上書請求先帝改變意旨,卻被月詞攔下,月詞的理由是楚齡此刻才被冊封半年,根基未穩,力量不足,還是先妥協再做打算。我們雖然都知道楚齡做了太女,將來後宮三千,這一天早晚有一日會要面對的,只是誰也沒有預料到這麼快,而且這麼讓人難以接受。”
“無論如何,一個月後何夕成了楚齡的側君。而我也不得不告別了鳳藻,因為娘寫信來讓我回家。我回家後,按照我孃的吩咐去了軍中,因為我,一名錶妹沒了,家族中認為我和太女交好,因此也對我寄望很深,決定由我接任她的驃騎將軍位置。也就是現在蕭炎擔任的職務。”
“我那時本以為,不管怎麼樣,一年半載總能回京一趟,卻沒有想到那個時候西遼頻頻進攻。我只好在邊境一呆三年,與鳳藻互通書信,瞭解對方的近況。直到後來鳳藻在一封信中告訴我,何夕懷孕了。而那個時候,月詞還一無所出,我才隱隱發覺有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不對勁了。”
“何夕懷孕的事情如同一個惡兆,讓家族裡所有人都緊張起來。雖然皇帝對蕭家的限制手段已經見的太多,但是在還是太女的時候就開始表示出疏遠是少見的。但久久又沒有看到什麼下文,外婆曾去信問月詞,月詞回信中說楚齡對他很好,何夕懷孕只是一個意外。”
“我擔心月詞心太軟而為楚齡隱瞞,決定找個機會回京一次,親自問她。沒有想到機會很快來。西遼內亂,太女雍容與自己的妹妹打了起來,西遼軍隊無暇外顧,全面收縮,只固守邊疆,不再出來。我便趕快回京去見了月詞,見他風采依舊,眉宇間也並無陰鬱之色。便相信了他的話。然後又去見了鳳藻,或者因為心境不同,我見到鳳藻感覺自己的眼睛是越來越不能從他身上移開,那日我一個衝動向鳳藻求婚,鳳藻竟然眼睛都沒眨就答應了。我高興的幾乎快不知道自己叫什麼,於是讓孃親向皇帝求親,事情的發展順利的另人吃驚。”
“我和鳳藻的婚禮兩個月後就舉行了。參加的人很多,雖然隆重奢華比不上楚齡和月詞的,可是我的朋友們都來了,部下也來了。當我和鳳藻拜堂的時候,感覺天下最幸福的人莫過於我。”
“家中人見先帝這樣痛快的答應和鳳藻的婚事,也覺得之前是自己想的太多。和鳳藻成親後一個月,我就回到軍營。之後因為邊疆相對安定,每三個月我就找機會回京一次與鳳藻團聚。這樣又二年後,我從鳳藻給我的信中知道月詞也懷孕了,後來還生了一個女兒,很得楚齡的寵愛。”
“經此一事後,家中長輩們都認為太女對蕭家確實感情甚深,或者並不需要像以往那樣隨時做好上全的戒備。可惜偏偏事與願違,三年後,當與我同輩的蕭家女兒,死的死,夭折的夭折,失蹤的失蹤,幾乎只剩下我母親這一房和月詞那一房後,家裡才開始有人醒悟,原來這一切都是先帝的欲擒故縱之術,不管太女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