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嚴明的信念,嚴格管束門下弟子……不妄涉朝政,不以位謀私……如違此誓,人神共誅!”
沒有絲毫折扣的三個叩,我抬起頭,師傅嶄新的牌位在三注清煙後,由清晰變的模糊,又從模糊變成清晰……
……
畫下最後一個符號,我將手中的樹枝一扔,得意的看著被改的面目全非的陣法。
哼,想困住我,沒有那麼容易。
摸了摸口袋裡中午從廚房順出來的幾塊乾糧,轉過身,興奮的我直用輕功在山上一路打“漂”。
山下的花花世界,我來了!!
……
各種畫面在黑暗中交織,錯亂,讓我一陣陣煩亂極不舒服。到底是夢還是現實,我都沒有興趣去想,只是覺得極疲倦,極困鈍。
別吵了。
“她怎麼樣?”有人耳邊不依不饒的問。
討厭啊,別吵了,讓我睡個覺不成啊!
我恍惚看見有人蹲在我身邊,輕輕按著我的脈,看形容似乎是弓藍。她怎麼到京城了?
弓藍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難,難道沒的救了?”弓藍身邊的那個人激動的說,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是阿九又是誰?
弓藍搖搖頭:“華衣內傷很嚴重,體力和精神都嚴重透支,加上心理上剛剛受了很大打擊……但是我已經給她用了三天針,又極品的人參為她吊命,她的身體器官又沒有受到大的創傷,按照道理,現在也該醒了。”
阿九在我身邊跪了下來,焦急看著我道:“那為什麼她還不醒呢?是不是因為她恐水——”
弓藍給我用完針,垂眼道:“不管是恐水,還是別的什麼,都是心理上的問題。歸根到底只有一點,是她自己不肯醒過來!”
阿九聽得咬牙切齒:“五姐姐太過分了,她明明知道華衣怕水的,竟然還設計她落水。莫非真想害死華衣不成,我,我絕對不原諒她!!”
弓藍不滿道:“華衣已經在這裡快半個月了吧。皇上到底是什麼態度,不殺她,不給治傷,也不放人,還給她上這麼多的了鐐銬——她現在這個樣子,難道還能跑了不成?”
我才發現,我的手腳上都連著手指粗的烏黑色的鎖鏈,鎖鏈的另一頭接著牢房的牆壁。
阿九握著我的手,輕輕的搓著,企圖將我冰冷的手搓暖:“雍和讓全影說服了軍中將領暫時保持沉默——這一招兵不厭詐實在是妙!按理說,華衣在過去六個月身為大楚軍隊實際最高統帥,樹立起來的權威絕對不小。而她剛剛一回京就入獄,軍隊發生騷亂甚至動亂都是正常的。可到現在,卻沒有傳出任何不穩妥的訊息。我想母皇不明白其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