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的後果,畢竟自己此行,是想獲得始皇帝相助的,一旦動起手來,互相結下仇怨,可就糟糕了。
白小飛施展全身功力,拼命躲閃著那古武將閃電一般的劍光,那武將的招數並不複雜,大開大合,那是在戰場血腥廝殺中鍛煉出來的身手,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劍出,必見血,但就是這樣簡單的招數,讓白小飛狼狽不堪,接連變換了九陽神功和凌波微步多種功法,才險險避過。
白小飛嘴裡亂嚷著:“住手!住手!喂喂,我是好人!我真的是好人!我不是來盜墓的!我是炎黃人!我來找始皇帝請他幫忙!喂--啊--”
白小飛一時閃避不急,左臂中了一劍,秦朝使用的是青銅兵器,但使用了一種特殊的冶煉辦法,讓製造出來的青銅劍,比鐵劍還鋒利,還長,白小飛的鮮血從傷口噴出來,一滴滴落在水銀地圖上,他連忙在自己的穴道上連點數下,止住了鮮血。
這樣可不行,光捱打不還手,自己非死不可,身死事小,地球和人類可要完蛋了,喬峰、小胖、林欣怡、孫小猴、開胃奶等人的犧牲也就白費了。
白小飛大吼一聲,一招亢龍有悔,強勁的掌風逼退古武將,縱身一躍,從祖龍身上飛過,手一探,鏘一聲龍吟,太阿劍倒持在手!
白小飛一劍在手,整個人的精氣神煥發,一劍向武將刺去,武將眼睛一亮,兩人劍光如電,在山河地理圖上縱橫來往,激戰在一處。
白小飛沒有察覺,自己滴入水銀裡的血滴,正在透過東海、黃河,緩緩向沉睡在中央的祖龍流去。
白小飛打著打著,突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居然用上了白氏祖傳功法--這套功法他從小練起,小時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連花架子都算不上,直到龍且用自己的精血點醒了白小飛,他才明白祖傳功法的真正威力。此後,白氏功法陪伴著白小飛越戰越強,他也學到了更多的功法,漸漸的白氏功法很少再使用了,等到白小飛成了半人半神後,這套凡人用的功法更是被白小飛棄之高閣。
但是,現在手持長劍與古武將的戰鬥中,白小飛不經意間,將白氏祖傳功法又施展了出來,原因很簡單,因為白氏功法是最適合在戰場上使用,太阿長劍並不是儒家書生用的禮儀性質的花架子劍,而是騎著高速賓士的戰馬,收割敵人頭顱的重劍,相比之下,什麼孤獨九劍、太極劍,都成了小兒雜耍。
那武將看到白小飛施展出白氏祖傳功法,眼神又是一亮,但他下手卻更是凌厲,一招接著一招,連綿而出,如狂風暴雨。
白小飛漸漸發現異常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招數似乎完全落入了那古武將的預料之中,無論自己如何出招,武將的劍早就等在了那兒,這感覺,就好像是同門師徒兩人互相喂招一樣,就象--就像自己小時候爺爺陪著自己練習祖傳功法時一模一樣。
白小飛情不自禁看向那古武將的臉,那臉,給自己一種極熟悉的感覺,似乎融合了自己的父親、爺爺以及老家祠堂,那高掛在祠堂四壁上的一張張白氏祖先的臉。
白小飛心中突然一動,大叫一聲:“你是誰?!”
古武將舉劍一架白小飛的劍:“某家白起!”
白起?!秦朝最赫赫有名的武將!白小飛的祖先?!怪不得他和自己施展的功法完全同步!!
白小飛一愣神劍,白起手起劍落,鐺一聲響,太阿劍掉落到地上,白起手中的青銅劍散發著森森寒光,架在了白小飛脖子上。
白起冷哼一聲:“小子,你跟誰學的白氏功法?是娘們教的嗎?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這樣子,如何上得了馬,殺得了敵人?!”
白小飛一咧嘴,自己被一千多年前的祖宗訓話,連反駁的膽子都沒有,這位祖宗,可是人屠啊,死在他手下的敵人,可是以數十萬來計數的,他喃喃了半天:“那個,我叫白小飛。”--先認個親再說。
白起瞪了白小飛一眼:“知道你姓白,要不然,你也走不到這兒。只不過,你也實在沒出息到家了,這城池裡的機關發動了不足萬一,已經搞得你灰頭土臉的,有你這樣的後人,真是丟我白氏列祖列宗的臉!”
這時,一個寬厚的聲音響起:“白起,你就不要捉弄娃娃了,嗯,你叫白小飛是嗎?沒有你的鮮血,朕也醒不了。”
白小飛一眼看到,在山河地理圖中內,正在沉睡的祖龍正緩緩站起來。
白起收起長劍,向始皇帝行了一個大禮:“陛下,沉睡一千餘年,您終於甦醒了。”
始皇帝扶了扶頭上的平天冠:“白起,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