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我馬上查清楚,第一時間向您彙報!”
秦明接完電話,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回頭馬上用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盯著林秘書:“說,怎麼回事?領導剛才說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秦縣長!”林秘書幾乎有“撲通”跪下的感覺,看到秦明那凌厲的眼神,林秘書頓覺自已的前程突然蒙上了一陣陰影,一片黯淡,此時,他也顧不上其它了,只好道出了實情:“秦縣長,是大小姐讓我去做的。”
“什麼?蓮花讓你去鼓動餘副校長不讓趙菲參加奧數的嗎?”
“是,就是蓮花大小姐,那天她找到我,說讓我去辦這件事,就以您的名義。還讓我不要告訴你,說餘副校長只要聽到是您的意思,就會去照辦,沒有任何問題。”
秦明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道:
“傻瓜,你們都是傻瓜!有這樣明火執仗的嗎?平時對你們的教育都教到哪個陰溝洞裡去了?天天在我的身邊,你也沒學會一星半點?”
林秘書聽著秦明的罵,但是越聽心裡越敞亮。剛才那種整個前程陷入死灰的感覺頓時消失了,對林秘書來說,領導肯罵他,還罵得這麼透徹入骨,說明領導心裡還有他,還肯用他。
林秘書知道現在自已再說什麼也是遲的和不對的,他索性低頭任秦明罵了個痛快,直到秦明罵爽了,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林秘書這才趕緊端了杯剛泡好的上好鐵觀音奉到秦明面前,諂媚地道:“秦縣長,接下來要怎麼善後?”
“去告訴餘副校長,撤回那道指令,不要再幹預學生的事情。以後你也要注意,蓮花並不成熟,她要求你做什麼,必須第一時間向我彙報,知道了嗎?”
“明白,明白。我馬上去辦。”
林秘書見秦明端起茶杯喝茶,知道秦明的火氣已經基本發散出來,現在還能把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並說了今後的工作方向,知道目下這道坎已經過了,他放下一顆提著的心,趕緊屁顛屁顛地去辦事了。
當天晚上,趙菲和司馬瑨再去上奧數課時,司馬瑨發現,鄭老師不再有坐立不安的神情了,相反,她恢復到了以往的正常狀態,更加認真地給他們上課,尤其是對趙菲,更是多了幾分關注和耐心。
下課後,鄭老師還叫住司馬瑨,讓他單獨留下,交待司馬瑨道:“昨天晚上我和你說的趙菲不能參加奧數比賽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外傳了,因為今天領導突然通知我,取消了原來的那個決定。你和趙菲依然參加奧學比賽。”
司馬瑨點點頭,面上沒有更多的表情變化,道:“明白,我不會說出去的。”
走出鄭老師家,司馬瑨緊追了幾步,遠遠地就看到趙菲向校外走去,他追上前去,問道:“阿菲,這麼晚了你要到哪去?”
“去看看劉小樂,今天白天上課,也沒有空去看他。我去看看他懂不懂得安排自已。”
“我陪你去吧。”
司馬瑨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晚上出門,便主動道。黑一又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對於黑一,司馬瑨也沒有指揮權,至多隻有建議權。
如果從許可權上來說,黑一現在的許可權比他大多了,固然他是司馬家的少主,但歷練未結束前,前途未明,一切未定,除了老爺子親自授予的一些權力和組織上他因為戰功而享有的特權,再無其它不一樣的權力。
隨著入秋之後,夜色漸涼,既然有司馬瑨在,趙菲便選擇了抄近路往興民小區,不超過十分鐘,兩個人就出現在興民小區的樓下。
“阿菲,你這麼晚還過來看劉小樂嗎?”
一個熟悉的男聲在夜色中響起,司馬瑨定晴一看,不是邱智巍是誰?他怎麼突然出現了?又知道趙菲住這裡?
“你怎麼在這裡?”
司馬瑨不客氣地問。對於有疑問的事情,司馬瑨一向崇尚單刀直入,所以一碰面他就開門見山。
邱智巍披著濃濃的夜色,從他們對面走來,看到司馬瑨,邱智巍嚇了一跳,之後突然想起現在雙方不是敵對關係了,才緩和下來,笑著對趙菲道:“喲,你的護花使者也來了?我呀,是劉小樂叫我過來的呀,不然我哪能知道你住這裡呀。”
原來是劉小樂搞的鬼,司馬瑨聽到邱智巍這麼說,臉色才和緩下來。雖然邱智巍現在惟趙菲馬首是瞻,但司馬瑨尤記得第一次三個見面時,邱智巍可是打算要對趙菲“下手”的。
邱智巍並不知道司馬瑨就是讓他嚇尿了的黑衣人,不然估計現在也沒辦法愉快地站在這裡和司馬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