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夠,把配額的事反悔了怎麼辦?
因此,發哥只好含糊地道:“哎,都是老朋友了,之前也不想麻煩他。”
發哥這麼說,讓人聽不出來,他到底認識的是哪個司馬,果然,菊長也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道:“哎,人真是不能比,看著阿瑨都長大獨擋一面了,才發現自已老了。”
阿瑨?菊長說的是阿瑨?
發哥大吃一驚,原來,這件事能搞定,還真是單純司馬瑨的面子,無關他的家長等人。
唉,剛才他真是白擔心了。
沒想到,司馬瑨在內地也有這麼大的影響力。這時,發哥才發現,當初自已當機立斷,拉趙菲來投資電影,是一件多麼正確的選擇。
一週後,《賭王》影片在內地上映,一如趙菲樂見的票房大熱,每到一處,簡直是萬人空巷,追逐著影片。城鎮有正規電影院的地方票房暴滿,而農村露天電影一旦播放此片,十里八鄉的人簡直象是過節似的,放下鋤頭和農田裡的活,就象魂被勾著似的就往這裡跑。
而趙菲在京城大學輔佐樓的學習一如既往地進行著,劉教授溫文儒雅,趙菲並不象司馬瑨那樣熟得能叫他劉叔,因此一直順著口叫他劉教授。
雖然劉教授也曾讓趙菲改口叫他劉叔,但不知道為什麼,趙菲總覺得和劉教授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疏離之感,無法和他親融。
這只是出於她自身的一種直覺,因此也沒有和司馬瑨說。
總不能,所有司馬瑨認識的人,她都和人家合不來吧?這樣也說不過去。
因此,趙菲便把這種感覺壓在了心底。
或許,是因為劉教授是她的導師的緣故吧,對於自已的老師,趙菲始終沒有辦法做到象親人一樣相處,老師身上總有一股端著的勁。
“咦,阿菲,你這道題是怎麼樣用這麼少的步驟解出題的?”
這天趙菲來上課,劉教授一來到輔佐室,便拿出昨天她交的試卷,放在桌上,指出那道題給她看。
“萬能公式。”
趙菲難得開了一次玩笑,不過,這也差不多是實話了,她用的公式,就是婆婆留下來的解題“鑰匙”。宇宙中的數學無處不在,而其中蘊含解析方式,有一把統一的鑰匙,這是柳雪今生最大的發現。
趙菲如今在婆婆原來的解答基礎上已經有所推進,她準備等自已的基礎再打紮實一些,就把這道題繼續解下去,希望有一天能得出最終的答案,造福數學界。
到時候,這個公式,一定是以婆婆柳雪的名字命名的。而這,就是趙菲將要送給司馬瑨最貴重的禮物。
“什麼?萬能公式?沒有聽說過這個公式啊?”劉教授仔細想了想,的確在他的印象中沒有這個公式的名字,“但是我覺得這種解題手法似乎在哪裡見到過。”
劉教授喃喃地道。
趙菲下意識地,不想在劉教授面前暴露這個公式的秘密,她笑道:“或許這就是你教我的,數學總是相通的,才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趙菲並沒有在上層學術界生活過,無法窺探到上層學術界的腐敗,但卻因為天性的直覺,讓她提起了一份小心,象劉教授這樣半生不熟的人,她也會留一份小心在裡面。
不過,在趙菲心裡,她只是覺得,不想讓這個公式在沒有成熟之前過早爆光,萬一它經不起學術大家的推敲論斷,那麼結果將適得其反,損害的是婆婆的學術聲譽。
“嗯,或許是你自已的創新吧?”劉教授試探地問了一句,見趙菲沒有吱聲,便笑著道,“敢於大膽創新是好事,我們這把年紀的人,就是少了你們的銳氣和勇氣。”
話說到這裡,劉教授見問不出所以然來,也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講起了新課。
第二天白天是週末,趙菲想著來京城有一陣了,還沒去購置春裝呢,便叫上司馬瑨,一起到街上閒逛,順便採買一些春季的新裝。
司馬瑨只要沒有公事,總是樂意陪伴在趙菲左右。
這樣的表現,或許要讓柳月失望了,因為司馬瑨並沒有因為天天和趙菲在同一個屋簷下就喪失了對她的感覺,反而對她的愛意更深更濃了。
“哎呀,我包裡的錢不夠了,我去銀行取下錢。”
趙菲在王府井逛著,看到前面的銀行,便讓司馬瑨等著自已。
“有我在,你花什麼自已的錢?”
司馬瑨不讓趙菲去取錢。
“好吧,你買我的衣服,我買你的衣服。”
趙菲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