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或許要幾年。”
傑克的話,讓大家心裡一沉。
如果幾個月當然皆大歡喜了,但是幾年的話,其中又存在著諸多變數,別的不說,光是身體機能的運轉就成為問題。
躺在床上幾年,身體肌肉都會萎縮,就算天天給她按摩也沒有用,而且,身上也會長褥瘡……
一想到年輕才華橫溢的趙菲,就要躺在床上受這樣的苦,司馬瑨心中一陣難受。
“傑克博士,就沒有其它辦法加速血快的吸收嗎?”
司馬瑨問。
或許是司馬瑨問得太直接了,傑克博士感覺到自已的權威被挑戰了,所以他沉了下臉,道:“以我的經驗來講,沒有了。現在的用藥十分正常,但最後的結果你也看到了,藥物進入後,大腦的組織雖然增強了吸引,但進展也只是這樣。
人體的大腦是人體最精密的器官,用藥也必需控制在合理的範圍內。不能為了求快,一味加大藥量,結果會適得其反。”
傑克醫生一番話,把司馬瑨斥為小學生一般不懂事,司馬瑨無語了,只能默默接受,不過,他想了下,還是不死心地道:“我從我們國內調集了幾位頂級的專家來會診,希望到時候傑克醫生也一起參加,為他們提供過往的治療史,以方便他們提供治療方案。”
“這個沒有問題。醫生間的交流,也是為了患者更好的恢復。”
傑克醫生倒是落落大方,一點也不保守,看來,能成為世界頂級名醫,果然有其獨到之處,虛懷若谷也算是一個助他成功的巨大助力吧。
司馬瑨點點頭,表示了感謝。
“瑨少,我把醫生帶來了。”
第二天上午,司馬瑨才剛在趙菲床邊咪了一會兒,就被黑一搖醒了。
昨天晚上,為了誰給趙菲值夜,司馬瑨和克里曼還差點打架了,這讓醫院的護士們看得眼花繚亂,她們還沒有見過兩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為了照顧患者這麼深情投入過。最後,還是出動了主治醫生,才把他們有可能打架的架式平息下去。
後來,二人覺得這麼鬧也不是一回事,於是克里曼值上班夜,司馬瑨值下半夜,事情這麼定後,兩個人才心滿意足地各行其事。
下半夜是人最睏乏的時候,司馬瑨照顧了趙菲一晚上,此時昏昏欲睡,被黑一叫醒,聽說國內醫生來了,頓時精神馬上就恢復了。
他抹了把臉,對黑一道:
“趕緊叫專家進行會診。”
黑一調集來的這些專家,有中醫、西醫,都是國內各個行業的頂級醫生,司馬瑨對他們恭恭敬敬,可是他們對司馬瑨也是態度謙和,都知道司馬瑨特殊的身份,也就更存了一份認真和小心。
經過長達三個小時的閉門討論,最終,這個臨時成立的專家組組長鬍教授對司馬瑨道:“瑨少,我們經過分析病史、病歷,還有患者的一些生理資料,覺得傑克醫生的診斷是對的。”
“什麼?那就是說,只能讓她這樣等下去,依靠自身的體能去吸收,或許三五年也醒不過來了?”
司馬瑨激動了,身上一股掩藏不住的駭人氣息噴湧而出,讓胡教授嚇了一跳,他趕緊解釋道:“祖國傳統醫學博大精深,西醫沒有辦法,不一定意味著中醫就沒有辦法。我們經過協商,提出了一個以中醫輔助西醫的治療方案。”
“什麼方案?快說?”
司馬瑨一聽有新的治療方案,頓時面上一喜。
胡教授見司馬瑨對趙菲的治療這麼重視,心內一凜,心知這個女子對司馬瑨極為重要,能不能治好,成敗就在此一舉了。治好了皆大歡喜,治不好,恐怕……
“我們決定對患者施以針灸之術,以針灸刺激穴道,激發大腦細胞的活力,讓患者加快對淤血的吸收。”
司馬瑨聽了,便點了點頭,他對胡教授道:
“這個方案傑克醫生同意的,但他要在邊上觀摩,如果情況不好,就立即叫停。”
看來,傑克醫生對傳統中醫還是有點信不過,司馬瑨忽然道:“我的大腦,過去也受過傷,經常頭痛,曾經CT過,大夫說裡面有殘餘的小血塊還沒有吸收乾淨,不如,讓主針的大夫先在我身上試試吧,如果我能吸收乾淨了,那再在趙菲身上用針。”
“什麼?瑨少?你現在好好的,有些殘餘血塊不影響生活,不必再施針也能最終被吸收,還是不要這樣吧?”
胡教授大吃一驚,司馬瑨是什麼人,黑一在來的路上已經和他講清楚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