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要不要這麼快!?東傾月不止是紅臉,內心更是複雜無比,是想!?還是不想!?
“哦,對了,”李清瑟一拍腦袋,“我還有葵水。”
東傾月的心裡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她還有葵水,有一段時間讓他緩衝了……但事實證明他高興過早了,因為李清瑟接下來一句話如驚雷一般將他劈得外焦裡嫩——
“雖然不能來真格的,過過乾癮總是可以的!”
☆、077,過乾癮
夜色深深,清風徐徐。
靜寧宮中如火如荼!
“不,別……李清瑟你聽我說……”
“客套什麼,我倆都是這種關係了,叫我瑟兒。”
“呃……啊……瑟兒,你現在身子虛,不能有大舉動……”
“沒事,這葵水也不是第一天來,我有分寸,你鬆開手,不然我把你衣服撕壞了……”
“別,聽我的瑟兒,我們還未成婚……”
“成婚前先試婚,不然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真龍天子,我是不是你的真鳳天女。”緊接著,只聽一聲裂錦之音,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房內迴旋,那聲音將本就高溫的房內生生提高若干度,而在李清瑟的一片奸笑聲中,無辜的東傾月手足無措,自己身上雪白的絲綢中衣就被生生撕開一條子。
這一條子,撕的很銷魂,該露的露出來了,不該露的露了一半,半遮半掩更是引人遐想,看得李清瑟獸血沸騰。
“瑟兒,難道大鵬國有先例這婚前還要試婚?不對啊,明明大鵬國曆法嚴令禁止女子婚前失貞,尤其是皇家公主,若是失貞那便是死罪。”東傾月好容易頭腦清明,想了什麼。
李清瑟哪管他這些,“放心,今天只是試試,不來真格,我這葵水未走,乖,來嘛,難道是你東西沒長全?”
東傾月一愣,沒長全?“什麼意思?什麼沒長全?”
李清瑟停下了手中動作,將那撕扯下來的絲綢料子碎塊扔到床下,而後一雙美眸微眯,不懷好意地湊到他耳邊,“你天天用縮骨功,會不會耽誤某些地方的成長髮育?不然為什麼渾身幾乎無體毛,身上還有一股幽香?”說完,還在他身上裸露處抓了一把。
之前有些扭捏的東傾月聞此,勃然大怒,這是他的痛處。教內選有一批長相清秀陰柔的男孩子從小教以柔術,會鎖骨易容。這是熠教的武器之一,易容男子不同於女子,其優勢便是亦男亦女,可隨時改變自己的身高體態,讓人根本抓之不住,可以說是無面無形人。
而不知是因為柔功的原因還是因為天生便如此,他直到成年也未長出體毛,別說體毛,就身上該有的肌肉也比之普通練武男子少了許多,“李清瑟,你別亂說,我東傾月堂堂大男人,怎麼會……耽誤什麼?”
“那你脫了讓我看看?”清瑟嘿嘿一笑,人就是很怪,敵強我弱、敵弱我強,若是她碰到霸道之人想必也只能如過街老鼠一般偷偷溜走,但是一旦是對方氣勢軟弱,她就猖狂了起來,如今,因為東傾月的一再忍讓,她的氣焰越來越囂張。
“李清瑟,你今天吃錯了什麼藥?難道是你痴傻病又犯了?怎麼和平日裡判若兩人?”東傾月此時有種錯覺,這五公主會不會是他人易容?還是……這就是他的一場夢?
若不是夢,平日裡睿智機警的李清瑟怎麼突然如……流氓一般。
李清瑟是多面的,她就是流氓!在古代有公主這一層皮,但在現代她的背景就是黑道流氓,這便是普通人對她的印象。而也因為這尷尬的背景,她在愛情方面屢次失敗。只因她喜歡都是有正常職業的老實男子,但試問,這些本本分分的醫生、教師、律師,怎麼會和一個黑道大小姐在一起?警察就更不用說。
“月,我沒犯傻,以前和你沒什麼關係自然要保持距離,但如今我跟定了你,當然可以為所欲為了。”說著,邪笑。
東傾月一愣,“跟定了你”四個字狠狠戳中他的心窩,他心頭一暖,正想感慨之時發現李清瑟正拽自己褲子。
“喂,你在幹什麼?”他慌了,若不是那腰帶綁得緊,搞不好現在自己就現了原型。
李清瑟突然邪邪一笑,雙眼一眯,“我剛剛在想,你會不會是……白虎!?”
東傾月面色一紅,好像被人戳重了痛處一般,神色一變,趕忙一個翻身將她狠狠制服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專門綁床帳的輕紗帶子將她兩隻小手捆得結實。“胡說,那白虎是形容女子的。”說完,又拿起另一側的帶子將她兩隻小腳也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