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李清睿本慢慢嚥水自責,乍一聽清瑟的話,驚喜之餘嗆到,但他絲毫不在意,一個翻身,用全身最後的力氣將這個無時無刻不在自己心中的女子狠狠抱住。太好了!太好了!
李清瑟一愣,隨後又釋然,伸手將空了的碗小心放到地上,想了一想,也伸手慢慢摟住了他的背,發現,他瘦了,想必是內力盡失後又連日勞累,如今又連續兩日一夜昏迷。“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她的聲音很小,很弱,卻讓他很滿足。
李清睿自詡是個冷靜之人,但每一次冷到李清瑟就總是失去冷靜。回想一下也覺得自己可笑,李清瑟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他應該早就知曉,怎麼還會覺得她會被……
“那床上的血是什麼?”他輕聲問,抬頭看了一眼門,門上無黑影,說明沒人趴著偷聽,但謹慎為先,還是將聲音壓得一低再低。
李清瑟突然覺得很好笑,撲哧一下,竟笑了出來,而後覺得尷尬,人家為了他被折騰成這樣,她還能笑得出口。“還能是什麼,你不問青紅皂白地將崔茗寒打了一掌,他吐的血唄。”說完,清瑟又想到了什麼,趕忙問。“睿,你的身體如何?前幾天幫我打通任督二脈耗費你所有內力,如今恢復了嗎?”
李清睿輕輕笑著,“放心吧,恢復了。”其實只恢復了四成而已,不然那毫不躲閃的崔茗寒,定然絕無生還。“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瑟將他放平在床上躺好,雙手支著腮,微笑著看著李清睿,不知為何,她竟然覺得兩人如此平靜相處沒由來的平和,這幾日煩躁的心逐漸平穩,太子,一向都是這樣的男子,溫潤如玉,雖然她知道這只是其假面。
“母后和梁貴妃各推薦一人做駙馬,這件事你知道吧?”她問。
“嗯,母后向父皇推薦的是崔茗寒,而梁貴妃推薦的是驃騎將軍梁允厲。”他答。
清瑟輕笑,“所以啊,母后和梁貴妃定然想辦法走一些捷徑,將生米煮成熟飯是最簡單的方法了,母后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