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翻,將麻將牌嘩啦啦地鋪在桌上,拿起麻將牌,開始挨個為眾人講解麻將的規則,認真又熟稔,而這麻將規則也是新鮮,眾人聽得入迷。
“玩麻將,空浪費時間可不妥,要有彩頭。”李清瑟微笑,那笑容如狐狸一般狡猾,眼中閃過金亮,就如同金元寶在眼前閃過一般。
眾人點了點頭,世人喜歡競技的同時添些彩頭,例如下棋、比武,“一般用什麼做彩頭?”李清澤問。棋牌的彩頭一般都是彼此的收藏品,而比武的彩頭一般為名劍等武器。
李清瑟一聳肩,“還能有什麼彩頭,錢唄,銀子、金子、銀票都行,珠寶就算了。”贏了,她也賣不出去。
“……”眾人無語,在宮中添彩頭用銀子,還真沒聽說過。
“怎麼,不玩?不玩我可就走了。”李清瑟見到眾人面色有異,也覺得聚眾賭博實在不妥,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她就傻了,就算不是皇上換成皇后,她也沒好。既然他們不喜歡,她也不強求,君子自有生財之道。
“不,玩,銀子就是銀子,本皇子有的是銀子。”李清玄立刻反應,這古怪名字的棋,引起了他的興趣,何況是和瑟兒玩,這還是他第一次和瑟兒一起玩一些棋類。
當然,在這古代人眼中,麻將也許就是一種特製的棋吧。
嘿嘿,上鉤!李清瑟覺得那白花花的銀子和金燦燦的金子正向她招手,出宮之後的逍遙生活也離她越來越近。“還有誰?這麻將一共需要四個人,除了我外,還有三人,還有誰要玩?”說著,便回頭看眾人,一共五個人,自然有一個人是多餘的,不過她更怕的是,湊不夠這四個人,例如……三缺一。
“我玩。”四人異口同聲。
隨後又彼此相望,眼中有著不服氣,因為人人想玩,更是因為人人都想和李清瑟玩,這麼好的機會,千載難逢,哪肯放過?
李清睿微微笑,“這是麒麟宮,本宮為東道主,本宮怎能缺席?”再說瑟兒費心思弄這個棋也是為了陪他,他豈有不玩之理?
李清澤冷冷掃了一眼其他兩人,“長幼有序。”他不喜多語,一個詞語已表明了態度。
李清玄和凌尼互相看了看,兩位皇兄的意思,是不是他們兩人只能有一人淘汰?
凌尼的雙眼帶著無限哀求看著李清玄,就在後者準備繼續用“長幼有序”來敷衍凌尼時,李清瑟開口了。“清玄來吧,凌尼休息休息,陪著我。”其實她的想法很簡單,那三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經過她同意就佔便宜,如今就算是賣,她也得收回點應得的不是?
凌尼無辜,大老遠的從那桑國而來,身上帶的銀子想必不多,就饒了他,不騙他的銀子了。當然,這個路由也是李清瑟自我催眠,她的真實想法是——想必那桑國和大鵬國貨幣不流通,即便是贏來了也花不出去,何必讓他浪費一個位置。
何況,她也不知如何將兩國貨幣兌換,若是直接是銀子還好,若是銀票,會不會還要牽扯到匯率問題?所以,她用兩秒鐘想了一下,決定淘汰凌尼。
可憐的凌尼聽說李清瑟要他陪著她,心情立刻小臉兒有陰轉晴,屁顛顛地跟在清瑟身後,手捧著茶水點心葡萄橘子花生和瓜子,隨時準備伺候他偉大聰穎美麗的妻主。
四人坐定,在方桌上一邊一人,躍躍欲試。
起初的幾局,結果毫無懸念,皆是李清瑟贏,這彩頭不小,為此,太子李清睿招太監去將自己銀庫中銀兩悉數取出,銀票也備好,而二皇子李清澤和六皇子李清睿也派了太監速速回宮取銀,數額巨大!
麒麟宮,太子房間,場面極其熱烈輝煌!
只見正中央有一張小方桌,桌子上整整齊齊擺著四道“長城”,而四人身後,除了李清瑟外,皆有摞起彷彿小山一般的銀兩,不僅僅是這些銀兩,三名皇子懷中還揣著數額巨大的銀票!
李清瑟笑容滿面,那笑容讓三人沉迷,因為那笑容是他們所見過清瑟最美麗的笑容,那笑容充滿熱忱、發自肺腑!李清瑟自然是由內而外的狂喜,因為……錢啊!銀子啊!金子啊!有錢不賺,王八蛋!
經過幾局,三人身後的銀子多多少少都少了一些,少了的銀兩,都跑李清瑟身後了。清瑟一邊繼續忽悠著他們,一邊時不時用餘光掃身後,心中大笑不止,不過卻有一些遺憾,早知道剛剛她規矩不早早講出來了,要——臨場發揮!將對三人的壓榨達到最大化!
三人不是傻子,相反,精明的很,沒幾個回合,便把這種名為麻將的棋摸了個清楚,緊緊幾十個棋,對於他們下慣了圍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