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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走在排頭的黑色馬車便十分震人,一旁守衛的黑衣之人,不是熠教之人又是何人?
路途遙遠,又因為東傾月有傷在身,清瑟刻意交代不能走快,以減少他的顛簸之苦,但,意外還是發生了,東傾月,失蹤了!
☆、194,月的容貌
五嶽之上。
黑風寨已煥然一新,正式改名為五嶽城,新的城牆築起,遠遠一望,猶如青山綠樹之間的一刻明珠。牆壁皆是又五嶽山上自產的白色雪花巖築成,分內城外城,內城為公主府,外城是原黑風寨改邪歸正的山賊們居住,如今他們大多娶妻生子,成家立業。
黑風寨已經徹底成為了過去,很多新遷徙來的百姓無法探知從前的五嶽的摸樣,而老住戶也再不願回想之前的種種。
熠教,也遷移到此,此時的李清瑟儼然雄霸一方,不僅是大鵬國鎮國公主、大鵬國武林盟主,更是熠教教主。
一個月過去了,隨著趕回來報告探知情況的人馬迴歸,李清瑟的脾氣越來越爆。
她忍了又忍,最終還是一伸手將一旁的桌子拍得粉碎。整個大廳氣氛壓抑,這幾日,她的脾氣就是如此,這一個月彷彿從一個歡聲笑語、足智多謀的女子突然轉變為冷血暴戾的女王。
但脾氣雖大,卻不曾枉人性命。
她為什麼發脾氣?還不是因為東傾月。
有了凌尼之前出走之事,李清瑟更是心煩東傾月的出走,他有什麼可自卑的?她都要毀自己的容了,他也同意了,為什麼還走?
一個月前在回五嶽的馬車上,藉著李清瑟出外解手的功夫,獨自在馬車中的東傾月憑空消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毫無掙扎的很急,除了自己離開還有什麼?
想到這,清瑟又是狠狠一跺腳,將那腳下平整的大石地面活活踩出一個明顯的裂痕。
一旁的凌尼欲言又止,最終又退了回去,而如影也是面色複雜地看著她,想了一下,轉身想離開,卻被劉疏林拉住。
劉疏林淡淡的笑著,但笑意不達眼底,打了打扇子,輕輕扇了一扇。“你們都下去,將北護法桑玄叫來。”桑玄,正是李清玄,在公主府,他不用本名。
清瑟好奇地看了劉疏林一眼,但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深不可測,卻不知其意思。
很快,下人們都退了出去,李清玄也到了,看到碎裂的桌子和清瑟腳下地面的裂紋,一聳肩,在離清瑟不遠不近之地坐了下來。
“人都到齊了,疏林認為,我們有些事需要商量一下。”劉疏林也坐了下來,將扇子放下,伸手取過茶盞,垂下睫毛,無法窺其心思。
剛剛盛怒中的李清瑟,心情逐漸平息,眨了眨眼睛,“有什麼事?”
如影冷冷看了她一眼,清瑟被這一眼看得心中一驚,如影多久沒和顏悅色的對待自己了?或者說,她已經多久沒和如影單獨相處了。
“我想問問我們尊貴的公主殿下,我們是什麼?”劉疏林的話帶著淡淡嘲諷。
清瑟皺眉,“你們都是我的夫君啊,不要叫我什麼公主殿下,聽著怪彆扭的。”
“有什麼彆扭,你現在就是高高在上嘛。”說話的是李清玄,陰陽怪氣。“你身居高位,高高在上,我們都卑微如螻蟻,幾個人加起來不如一個東傾月的手指頭,哎,真是悲哀啊。”
清瑟一驚,“玄,你說什麼呢?”
李清玄可不管這些,這幾天大家都是憋著氣的,劉疏林還算是委婉,他的脾氣可不是委婉的樣子,轉頭看向凌尼,“表弟啊,你不是想讓清瑟愛你、記得你,永遠在她心裡留有最重要的位置嗎?”
凌尼一驚,“啊,哦,嗯……”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一張小臉緊張得帶著紅。
清玄斜眼看著李清瑟,妖嬈勾唇,話是對凌尼說,但卻是給清瑟聽。“那你當初就不應該回來,不應該救她,得到了就不稀奇了,得不到的永遠才是好的。”
如果李清玄說成這樣,清瑟還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玄,你說什麼呢!你們不就是誤會我只喜歡東傾月嗎?你們沒一人在我這兒都是重要的,此時消失的如果不是東傾月,而是你們其中一人,我李清瑟也是如此。”
劉疏林嘆了一口氣,“那瑟兒可想過我們的感受?我們都是人,有喜怒哀樂,看著你為了一個男人茶不思飯不想,整日發脾氣,我們好受嗎?”
清瑟愣了一下,這幾天她確實找東傾月找得有些焦頭爛額了,她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趕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