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佔步娜不看上,就不會下春藥,如果不下春藥,暖也不會自動摸上她的床。
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救人需要現身!
李清瑟心裡掙扎著,但身體卻因為身上之人笨拙又生澀的動作有了反應,那種緊張又激動,好似盼望已久又有些又怕的感覺,清瑟覺得刺激無比。
最後象徵性掙扎了那麼一下,李清瑟做了最後決定——就那啥了吧!反正夜黑風高,沒人看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一夜情緣神馬的,看開了就好了。
因為思想上透過了,便心安理得了,閉上眼享受一切,就當一場春、夢!
穆天寒能感覺到身下那人放棄掙扎,心頭湧上狂喜,手忙腳亂地撕扯她身上單薄的中衣,每一次觸碰,都覺得雙手如同碰到火種,不知是因為這絲綢中衣的滑膩還是衣服之內那玲瓏的嬌軀。
一夜情!
李清瑟沒試過,這一次就想試一試,何況是這美得不像人的暖。
他脫她的衣服,她脫他的衣服,一時間亂成一團。
穆天寒到底是笨的,一沒經驗二沒體力,身中春藥,手腳發軟,自己被脫光光了,李清瑟的一件簡單中衣才勉強撕扯開,還沒怎樣,已經氣喘吁吁。
清瑟一個翻身將他推開,“真沒勁,大老爺們的這點事兒辦不好。”抬眼一看,心中大叫不好,暖已經恍惚,幾乎失去知覺,渾身虛軟地攤在床上,面上紅得可怕,鼻尖下的血絲越來越多,好似要匯流成河。
“喂,你醒醒,”李清瑟輕輕拍打著他的面頰,他身上的銀針還未拔出就流血,可想而知若是沒有這些銀針,他已血流成河。
清瑟一咬牙,佔步娜,看明天我怎麼收拾你!玩男人就玩男人,下這麼烈的毒,你這分明就是要人命!
沒辦法,什麼前戲不前戲的全省了,再墨跡一會,她就成了奸、屍了!
他下面腫脹得厲害,她只能小心趴在他身上,用盡一切辦法先讓救了他再說。
清瑟急得滿頭大汗,不怕別的,就怕弄一半,暖死了,她很怕自己會有心裡陰影!因為此時的暖已經昏迷不醒了,雙眼緊閉,本來潮紅的臉已經蒼白。
可惜,李清瑟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看起來昏迷的人,其實神志清醒,只不過身上無法動罷了。
……
一番**,清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沒什麼快感可言,總有種救世主的感覺,自我都感覺到了聖潔之光。
剛剛躺下,想起了床上還有一人,趕忙起身檢視,心中祈禱這人千萬別死了,不然她非噁心死不可。還好,穆天寒沒死,因為在千鈞一髮之際得到了釋放,此時已經逐漸恢復過來,蒼白的臉有了紅潤。
清瑟為其把脈,本應該放下心來,卻突然睜大了眼。
怎麼會這樣!?
暖的脈搏虛弱,雖沒有性命之憂,但這身體逐漸衰弱是什麼回事?
當機立斷,翻身下床找到補元氣的參片,塞如他口中,而後用內力透過手心緩緩注入他體內。“暖,一定要堅持住,不能放棄,挺住。”一邊為其輸入內力,一邊慌張地說著,難道他真的要死?
穆天寒身上的燥熱逐漸退卻下去,恢復了神智,剛剛的一切他都記得,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萬般交雜,無從說起,以至於忘了他已破功。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習慣了她在身邊忙前忙後,將他救醒,為他恢復容貌,幫他開脈,現在救他性命。
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臉上的焦急根本不攙半絲假,穆天寒心頭千絲萬縷糾纏不清的情緒終於逐漸明瞭——感動!深深的感動!
在他記憶中就沒一個人如此對他。從他記事起,熠教前教主——他的父親便殺了她的母親。對於熠教前教主來說,女人只是為了繁衍後代的動物罷了,根本沒什麼感情可言,此外,那女人還會給他兒子不必要的溺愛,礙其成長。
所以說,穆天寒的記憶中便沒有母親,他的記憶中除了練武外,便無其他。
冰雪消融,僵硬的心有了知覺。他伸手拉住她,用虛弱的微笑安撫她,努力搖了搖頭,意為自己無事。
清瑟不解,“佔步娜的毒可能還有後遺症,你現在身體急速衰敗,若是不救治,怕還是活不了。”她如實回答。
人是貪婪了,穆天寒也不例外,心臟冰冷的外殼一旦消融有了知覺,便開始有了無盡渴望,他想入駐她的心中。
拉住她的手,用盡全力握在手心,面上是從未有過的淡笑。
李清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