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大鵬國五公主真是不講道理!一口一個“君子所為”,自己卻非要做那小人的事!
“燕子,快拿下去。”清瑟也趕忙道,心中都快給佔步娜跪舔了,終於鬆口了,她十分感動。
薛燕見自己主子面色蒼白,也知道忍到極限了,像他們這種身份高貴之人誰能忍受這種汙穢之物,但種地的百姓卻早已習慣,試問誰家不用肥料?
“尤絲,快點將大殿上簾子拉開,窗子開啟,速速通風,快快!”佔步娜急得快跺腳,名為尤絲的女子趕忙帶人,將周圍碩大的簾子撩開,落地式大窗一一開啟,清風順著窗子吹入,大殿上的異味基本上消除。
“香爐,多弄些香爐過來。”但佔步娜還覺得不夠。很快,眾宮人不知從哪弄來一堆香爐,放於大殿之上的各個角落,不大一會,剛剛還明快的大殿快成了佛堂,到處香菸嫋嫋。
“佔步娜大姑子,一切都是誤會,咱們都是一家人。”見她鬆了口,李清瑟終於放下了心理包袱,得意洋洋。
佔步娜惡狠狠瞪了她一眼,“誰和你是一家人?”
“我和你弟弟成婚,我們就是一家人啊,你是我大姑子。”清瑟笑得十分無恥。“再說清玄也算是你表兄弟,你下的去手嗎?”
佔步娜自然不喜歡李清玄,論美貌,李清玄確實容貌絕美,卻多了“女子”的強硬,少了“男子”的柔媚;論性格,佔步娜比較喜歡溫柔賢淑的男子,而不是這種巨匠的男子;論身份,李清玄是她對尊敬的皇姑姑的兒子,又是大鵬國的皇子,實在很難安排他的妃位。
按理說,大國皇子嫁到小國理應為後,但那桑國的後位就沒出現過外國人,何況,李清玄本身不願意嫁到那桑,佔步娜其實也不願意娶,兩人都十分為難。
至於李清玄為何能到那桑,自然不是大鵬國皇帝的意思,而是桑貴妃的意思,她認為出這些事完全是自己的責任,而李清玄是她的兒子,她即便是犧牲自己也絕對要維護兩國關係。
之前拒絕李清瑟,是因為面子上過不去,如今細想想,正好也解了她的問題,何樂而不為?
“願賭服輸,朕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只不過暫時還不能讓你將清玄帶走,要等到大鵬皇帝下發聖旨,證實你與凌尼的婚事。”佔步娜道。
清瑟點頭。“這個好說,那接下來的幾天,就麻煩大姑子了,我們一行人就在此住下了。”
凌尼見事情可以解決,心頭大石也放了下來,到佔步娜身前深深一拜。“凌尼多謝皇姐了。”同樣來表示感謝的還有蓉妃。
“不用,都是一家人,你與五公主成婚,朕也就放心了。”話雖然是對凌尼說,但一雙鳳眼卻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李清瑟,眼中滿是怒氣。她輸的冤啊,輸得委屈啊!
就這樣,一行人就這麼留在了宮中,住在凌尼之前所在的宮殿,福宮。
他們到達福宮不久,門外便有一隊人,無論男女都人高馬大,抬著一座步輦,輦上軟軟斜躺一人,正是李清玄。他被桑貴妃下了毒,不僅僅被封住了武功,身子也軟得很,無法行動。李清玄一想到這屈辱,就恨得牙癢癢。
清瑟本來心疼李清玄,本以為兩人再次見面會是別有一番煽情,但其結果相反,見到黑著臉的李清玄,清瑟只想笑。忍得很辛苦,最終終於忍不下去,哈哈大笑。
“李清瑟,本王都是你害的,你還有臉笑?”清玄面色更黑,精緻眉眼狠狠皺著。
清瑟將手乾脆攬在薛燕的肩,半趴在她身上笑得死去活來。“李清玄,你也有今天?如今你怎麼不洋洋得意了,差點成了人家的面首。”為什麼不憐憫他反倒幸災樂禍,全因這李清玄平日裡總是欺負她,如同泥鰍一般抓不住,狡猾的很,此時看他栽了,她覺得痛快得很。
“面首?”清玄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高挺的鼻樑,實在想不到有一天這個詞落在自己身上。“李清瑟,我落到這個下場是誰害的?還不是你?”要不是她拒婚,他也不會被“大義滅親”。
凌尼實在看不過去了,“表哥,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他跑到清玄面前,低著頭懺悔。
李清瑟收起了玩笑的態度,神色認真了幾分,“玄,委屈你了。”
李清玄轉過頭去冷哼一下。“你知道就好。”
凌尼為他解了毒,過了一個時辰,清玄終於感受到自己胳膊腿有了力氣,試著運了內力,發現內力能恢復了,心情這才逐漸平穩下來。但他滔天的恨意卻未平復,那個該死的母妃,他這回回大鵬,若不和她好好打上一架,他就改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