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這一場風波本來應該又他來平,他卻……
大家都是人,沒有神,即便是神有時也會動怒,何況是凌尼。
凌尼臉上是藏不住事的,慢慢的愧疚。
清瑟看了更覺得可愛,在他白皙的面頰上親了又親,“你一直都做得很好,這回是李清玄那廝過分了,回頭我收拾他。”聲音不大,只給凌尼聽的。
凌尼面色緋紅,趕忙拉住清瑟,“不,瑟兒,是我的不對,你別怪罪表哥。”
清瑟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笑笑,如同安撫一隻溫順的小狗。她家凌尼,腫麼就這麼可愛!?
身子一轉,到了如影身前。
平日裡冷靜不苟言笑的如影,剛剛面色鐵青,真的氣壞了,他們幾人累死累活幫李清瑟打理,卻讓遊手好閒的人鑽了空子。
見李清瑟來到面前,有些激動,又有些忐忑。她會不會也當眾人面親他?
“影,要不然我們也來個眾人面前的激吻?”反正不要臉了,索性把這半掛的遮羞布都丟掉。今天這如影要是敢點頭,她就敢親。
如影本來鐵青的面色白了一下,“瑟兒的意思……我知道了,不用……親了。”雖然期待,但他的性格真不適合在眾人面前做這樣的事。
李清瑟瞭解如影——一個有原則又有底線的人,他能委身在她家後院,她實在驚訝。
不親就不親,還可以擁抱。她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耳邊輕輕說,“這個算我欠你的,今天晚上好好補償。”今夜,是如影。
話說完卻未離開,低頭在他脖子上也狠狠吸了去。吻痕嘛,人者有份,看李清玄那廝還得瑟什麼。
如影的唇角微微勾起。
然後是劉疏林這個狐狸。她摟著他脖子狠狠吸,吸得嘴唇疼,帶著報復性質,“你這個老狐狸,料定是要看熱鬧吧,說,你和李清玄是不是之前勾結好了?”因為兩人一向狼狽為奸。
脖頸上傳來疼痛,但劉疏林卻如同根本沒那回事一般,甘之如飴,“哪有,剛剛我也被他激怒了,你是看見的。”激怒是固然,但這場鬧劇的後果,他是很期待的。就這麼平息了,可惜,可惜。
走到東傾月面前,雖然兄弟二人長得一模一樣,但李清瑟卻一眼能認出東傾月。當年是因為和東傾月分開時間久了,又不知他有兄弟,被西凌風鑽了空子,如今怎麼能連自己愛人都分不出?
二話不說,直接抱著東傾月,向著他粉嫩的唇瓣便吻了過去。吻完還覺得不夠,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又深深烙下印記,“月,你相信我嗎?”
平日裡面無表情的東傾月看著眼前的李清瑟,慢慢綻放了微微笑容,“我一直相信你。”
兩人不顧眾人視線的擁抱,更是不講他們身旁的西凌風看在眼裡。
西凌風面上一貫的微笑多了苦澀,身子不動聲色地向旁移了一移。他的臉恢復了,哥哥也不用再覺得虧欠他了,教主的生命安全也得到了保證,也許,也到了他功成身退之時了。
他沒抬眼看李清瑟,刻意迴避所有人目光,生怕讓人發現他心中所想。自覺卑微,見不得陽光。
李清瑟離開東傾月的懷抱,看見身旁的西凌風,也是一愣,很是尷尬。莫名其妙又煽情的想了一個歌曲名字——熟悉的陌生人。
尷尬的何止西凌風一人,於西凌風對面而坐的穆天寒冷眼看著這一場鬧劇,心中估量著,事情落下帷幕,剛剛被攪起的一灘池水如今又平靜了下來,有趣。
剛想到這,李清瑟已來到他身前。一個坐著,一個站著,一個矮,一個高。
清瑟低頭看著面前容貌絕決的美男子,覺得兩人的姻緣實在是冤枉。罷了,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的名聲早就沒了,多一個男人也無所謂,何況這暖好像真沒什麼去處,這麼多天,都沒聽他說過自己的身世。
“暖,你用我親你嗎?”她出聲詢問,如果能不親,最好不親。
穆天寒身子頓時僵直,一貫冷靜的眼中多了慌亂,他難道就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女人親吻?他腦海中只想起一個詞——晚節不保。
☆、229,端木動容
“我們還未成親,所以就免了吧。”這難題還沒扔給穆天寒,李清瑟先自己攬了過來。
不能再親了,要知,印一個吻痕要強大的口腔真空負壓力,再這麼親下去她牙齦都要出血了,所以能少親一個算一個。
幾不可見,穆天寒暗暗舒了口氣,還好、還好,不用在眾人面前丟臉了,但心中淡淡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