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你注意檢視下房內氣息,竟有兩道,一男一女,瑟兒一直不語,會不會是……被劫持了?”東傾月壓低了聲音,繼續在凌尼耳邊煽風點火。
凌尼一下子急了,東傾月說得有道理,房內無論是誰,瑟兒都應該說話才是,半天不說話的原因只有一個——被劫持,無法說話!
想到這,再也等不了半刻,一掌將門閂擊碎,推門而入。
“啊——”清瑟一聲尖叫,鑽入被窩,艾瑪,到底還是被捉姦在床了。
穆天寒看著戰戰瑟瑟縮在被子中的李清瑟,忍不住一笑再笑,剛剛那麼寬裕的時間,大可以穿好衣服,不這麼狼狽,但她就是慌亂到手忙腳亂,女人就是女人。就連穆天寒自己都沒發覺,他眼中的溫柔。
是一種保護欲。
入門前方便是一張圓桌,桌上放著茶具,桌子後面便是雕花大床,床簾還被某人惡意的撩起,床上兩人的動作,一覽無遺。
當凌尼和東傾月出現在門口時,看到的是這種情景——暖公子斜靠在床上,錦被蓋在上身,其上露出寬厚的臂膀和結實的胸肌,發達的肌肉與精緻的鎖骨、絕色的容顏十分不符,卻又說不出的和諧。
而李清瑟呢?絲綢中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一看便是因為太過著急沒穿好,雪白的香肩若隱若現的裸著,很是誘人。
她半趴在暖身上,而暖的一隻手臂自然的攬在她纖細的腰間,很是曖昧。外人看當然曖昧,只有李清瑟知道,在眨眼之前都兩人都不是這個姿勢!
她正手忙腳亂的找自己的中褲,卻覺得腳被絲被纏住了,一個不留意便撲到暖身上,正手忙腳亂地準備爬起來,房門就開了。窩巢,天大的誤會啊!
李清瑟兩隻眼滿是水汪汪,很是無辜地看向凌尼,楚楚可憐。
穆天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這李清瑟裝什麼無辜?兩人該做什麼都做了,還做了兩次,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