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說,只要是在大鵬國,就沒有他們找不到的人,大道城鎮,小道村莊,他們都派人仔細盤查,只有是三人聚整合夥便要大加盤查。
“沒有。”比崔茗寒臉色更難看的是李清玄的臉色,以前兩人沒什麼交集,自從有了李清瑟,他們兩人倒是幾乎天天見面。
李清玄還是那般悠哉,很少去早朝。他這樣吊兒郎當也不是一天兩天,在皇宮時,皇上便拿他沒辦法,榮華富貴他不稀罕,也不能隨意治罪,最終皇上無奈,便隨他去了。“煩死了,真是,李清瑟這個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正說著,又有三人入內,正是太子、二皇子和劉疏林三人,太子和二皇子是從宮中來,隨後在門外遇見了劉疏林。
“怎麼樣,有新進展嗎?”見劉疏林來,崔茗寒趕忙問,李清玄也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恨不得將細長的鳳眼瞪圓,眼巴巴等著訊息。
太子和二皇子兩人在門外便想問,但門外人多眼雜不方便,只能忍到大廳,沒了外人,他們也少了之前的沉穩淡定。
劉疏林皺了皺眉,最終嘆氣。“沒有。”
李清睿急了,“問題出在哪,是地方官員不配合嗎?難道我們的令牌沒用?”因為幾人有官職在身不方便東奔西跑,於是這真正找人的工作便交給了一身輕鬆的劉疏林,只不過太子、二皇子和玄王的令牌都交給劉疏林,可以打著他們的名號。
令牌不可輕易交人,這是眾皇族皆知的規矩,若是出了什麼事,也由令牌主人負責,他們三人毫不猶豫地將令牌交給劉疏林,除了對他為人的信任,更是因為面對的是找李清瑟這麼個大事。
“不,官員見到令牌都十分配合,各個城鎮派了官兵挨家盤查,各個客棧也嚴格盤查。”劉疏林回答,他已經幾天幾夜沒睡好覺了,雖然身姿挺拔,但掩不住渾身的風塵僕僕。
“難道要張貼頭像尋人?”李清澤一拳打在桌子上。
“沒用,他們定然易容,別說易容,搞不好還要掩飾性別,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劉疏林很渴,看到李清玄手邊有杯茶,絲毫不客氣,拿起來就喝,滋潤下幾乎要乾涸冒煙的嗓子。“只要三人成夥便大加盤查,無論性別,無論容貌,即便如此,還是不行。”
“瑟兒到底去了哪!?”李清睿也一拳砸在桌上。
這兩個月,不光劉疏林沒睡好,他們五個人就沒一個人能睡個好覺,日日夜夜都在絞盡腦汁地找李清瑟,卻毫無頭緒。本來五人為情敵,明爭暗鬥是必然,但因為李清瑟的不告而別,五人儼然已成為戰友,共進退。
崔茗寒也長長嘆了口氣,“最開始,皇上也派人找,如今,想必皇上已經放棄了。”
眾人不語,皇上放棄,他們卻不會放棄!
清瑟剛剛出走的一段時間,是皇上釋出命令尋人,他們五個則是發動其他勢力,暗暗尋人。一個多月過去,絲毫沒有線索,現在皇上的尋人榜還在,但已逐漸放棄此事。
“瑟兒會不會遇到危險了?”李清澤喃喃。
崔茗寒苦笑,“這問題我們已考慮過多回,有如影在,應該不會遇到危險,即便是有臉如影也無法處理的危險,他也會發崑崙門特有的訊號,宮裡便會知曉。”
李清睿想了一想,“你們有沒有想過,瑟兒為什麼要走。”
眾人聞言一愣,之前一直在找人,卻沒想過這個問題,為什麼要走?
劉疏林痛心疾首,“難道是因為受不了……慕容大人逝去的打擊?”
“呸!本王才不信。”李清玄一撇嘴,“慕容幽禪辦喪事的三天,瑟兒和本王在王府逍遙,要多閒適便多閒適,估計是你們逼婚把她逼急了。”說著,斜眼瞥崔茗寒和劉疏林兩人。
兩人有些窘迫。
“我去提親有什麼不對?難道就讓瑟兒這麼在外漂泊?”崔茗寒怒。
“其實你是想獨佔吧?”李清玄才不信他那冠冕堂皇的說法,瑟兒嫁了他,以後見瑟兒哪會那麼容易?
劉疏林面色也不好,“玄王的意思,就讓瑟兒一直揹著寡婦的名字,與我們眾人私會?紙裡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洩露了訊息,吃虧的還是瑟兒,何況,若是瑟兒懷子了,怎麼辦?”
眾人一愣,懷子!?
一群人本來或死寂或悲憤的心,猛然跳躍,瑟兒為自己延續子嗣!?太美好了!這種事兒,想想都美好!
李清澤最先醒悟,冷哼一聲,“先找到人再做白日夢吧。”
眾人尷尬,現在人都不在,想子嗣,確實早了些。不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