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若沒有發生這些讓人無奈之事,也許我真是無法接受。但無論如何,上天安排如此,便就這樣吧,再糾結此事不如享受與你在一起的時光,你說對嗎?”
清瑟若有所思,微微點了點頭,他的意思,她懂,她也認可。但也許是受一夫一妻制的影響太深,若是想扭轉這個想法,太難。不過,無論多難,如今她都想嘗試。人生短短百年,為什麼要有那麼多無奈和波折,為何不肆意而活?
人固有一死,為何要平平淡淡過一生或將自己關在桎梏中過一生,而不是滿足自我,為自己的幸福拼搏?
她的臉紅了,暗暗慶幸此時是夜晚,他看不見,不然她非丟臉到姥姥家不可。
她摟緊他,覺得他的腰身結實筆挺,想起之前看過他的身體,健壯完美又挺拔頎長。想想,其實和他……呃……那個,也不吃虧。
給自己壯著膽,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捻轉,糾纏,百般勾引。
李清睿第一次被清瑟如此吻,理智頓時崩潰,狠狠壓在她身上,化被動為主動,品嚐她的美好,雙手不停在她曼妙的身材上描繪。突然,他停下來了,偏過了頭,呼吸沉重。
“你怎麼了?”清瑟問。
李清睿的聲音嘶啞,“不行,瑟兒,若是這樣破了你身子,有朝一日被駙馬發現了,你的名聲就完了。”
清瑟面露窘色,心中尷尬不已,她應該怎麼告訴李清睿她已不是處子了?“睿,說件事你別生氣行嗎?”
李清睿一愣,“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清瑟尷尬,“我……已經不是……處子了。”一句話差點咬了幾下舌頭。
室內又一次死寂。
許久,隱隱聽到李清睿的嘆氣,一聲嘆氣帶了多少矛盾和掙扎。“是慕容幽禪?”慕容幽禪的身子能行嗎?
清瑟搖了搖頭。“是崔茗寒。”
後者一愣,隨後大吃一驚,因為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崔茗寒!怎麼能是崔茗寒?“瑟兒,難道是他強迫你了?不對啊,茗寒最近不知為何被丞相行了家法,我問過母后,她卻不肯告訴我,只說茗寒背叛了崔家,到底因為何事?”
清瑟渾身一僵,想起當時幾日不語的崔茗寒,想到他深可見骨的傷口,最後一絲忐忑也沒了。“這是我欠他的。”最後,她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了李清睿,從之前皇后的設計陷害,到後來她見無可奈何準備和崔茗寒就範,從崔茗寒為其說謊麻痺皇后,到她驗證處子之身,皇后勃然大怒,丞相行那可怕的家法並向將他驅逐出家門,她原原本本都講了。
李清睿聽後,沉思幾許,最終抱著李清瑟的臂彎緊了一緊,“瑟兒,你辛苦了,她是我母后,我替她想你道歉,我不會逼著你原諒母后,但以後我會好好保護你。”夾在中間的他很無奈,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心愛的人,於是,他能做的除了儘量勸導母后就只能好好保護瑟兒。
李清瑟撲哧一笑,“你看我是好欺負的樣兒?若是皇后想欺負了我,我還能活著走出來?放心吧,她是你母親,我怎麼也會給她面子,但前提是你一定要保護我哦,如果有一天,因為你的疏忽被她得逞了,我李清瑟若是想反擊,可不會因為她是你母親而手軟。”她一反之前的微笑,面色無比嚴肅。
李清睿也鄭重其事地點頭,“嗯,我明白,放心吧,我李清睿是個明白是非對錯之人。”
清瑟投以懷疑的眼光,很想問問那個世界上最蠢的問題——你媽和你媳婦一同掉河裡,你先救誰。不問了,越想越蠢!時間寶貴,還是問點重要的問題吧。
“睿,你會不會嫌棄我?”她問。
李清睿微笑,滿是寵溺,輕輕在她面頰吻了一吻。“為什麼要嫌棄?重複的話,今後我不想再說,瑟兒也不要再問了,我說過,我能做到。我……”說了一半,他就停下,有些僵硬。
“嗯?”清瑟問。
“我今夜能不能?”
清瑟大窘,這個問題嘛……這個問題嘛……她理智告訴她,快同意快同意!但直覺告訴她,不行不行!最終,英明神武的理智大君戰勝了直覺,她不好意思說什麼,憑著淡淡檀香氣味尋到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用行動表達了她的回答。
如布夜幕傾散,絕豔暗香旖旎。
秋波暗湧,好一番盎然春色!
衣衫慢慢褪盡,他一遍一遍吻著她的唇,只覺得其如同甘泉一般永遠品嚐不夠,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渾身的血液蜂擁,忍不住有些顫抖,是激動。清瑟覺得十分奇妙,她竟然和……李清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