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林問。並不是他們想不出方法,而是想不出穩勝的方法,這場戰爭,不允許失敗。
穆天寒垂下眼,如花瓣一般動人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似嘲非諷。他將白皙修長的手指放在一旁桌子的茶碗上,動用內力,內力注入水中,本來滿滿的茶水溢位,灑在桌面上。
“僵局,便是各方勢力均衡,無法主動攻擊是因為有隱藏危險,那麼,若是有新的一股勢力加入,打破了這僵局,那便迎刃而解了。”他收回手,毫無表情地看向一旁眾人,“皓國只會攻擊弱勢,若是我們處於優勢,便無後顧之憂。”
“這道理淺顯,暖公子說得簡單,但說與做永遠不同,如今天下幾大勢力都參與其中,只有皓國和鎏仙閣中立。皓國,自然是等坐收漁利,鎏仙閣即便是加入戰局也是與無花宮一起,又有什麼勢力可以注入我們這裡?”崔茗寒雖然對其的言論嗤之以鼻,但還是委婉問出。
“是誰說,鎏仙閣會幫無花宮?”穆天寒眼中閃過輕蔑,問道。
劉疏林忍不住笑了,嘲諷的笑,“鎏仙閣和無花宮的聯姻,你也不是不知,如今鎏仙閣能中立已是萬幸,還能指望端木流觴來幫我們?”
“鎏仙閣會不會幫我們,就看瑟兒了。”說著,他輕輕掃了一眼髮絲散亂的李清瑟。
清瑟十分茫然,如同小鹿一般睜著無辜的大眼睛。這會又幹她什麼事了?
穆天寒失笑,若是其他女子發出這種奇怪的眼神,定然明知故問的做作,但李清瑟,他完全相信她根本沒向那方面想。
這個也不難理解,其他女子想到是鎏仙閣主端木流觴,想也不想地便貼了過去,但清瑟的無論從身份還是權勢都高於端木,便不會去貼。
當然,就算她地位不高,以她的性格,也不會去貼。
穆天寒又想到了之前他認真問過清瑟的話,她是否喜歡金錢、權勢、男色,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無慾無求卻擁有一切,李清瑟,真是個奇怪的女子。穆天寒一邊笑著,一邊搖頭。
清瑟也不是傻子,被對方這麼陰陽怪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