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仙曾經說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致索然,於是抽出陽物,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慾火發洩在櫻桃小嘴裡,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裡酸苦,更是悲憤莫名,掙扎著爬起來,乾嘔著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凌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悽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陽物!”凌威殘忍地說。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凌威懷裡。
凌威獰笑一聲,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陽物硬塞入朱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Rou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奮力咬了下去。
“吃陽物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凌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凌威分毫,Rou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里左衝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你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陽物說。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你死了多少次麼?有我在,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說不下去,心裡知道鬥不過凌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魔的淫辱。
“說呀!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甚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說。
“真是犯賤!”凌威兇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著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戶光脫脫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你一趟,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拿著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戶點撥著說。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說!”凌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說。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你煞一下癢吧!”凌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地左遮右擋,一手護著痛處。
凌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著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慘叫連連。
“我說……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說話了。
“早點說,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說:“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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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凌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說七派掌門,也只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的法子,這一趟對付凌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各派門人只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