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你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
“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裡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閤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通道。
“不錯。”凌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嘆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