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僕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你可有甚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你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你?甚麼時候咬你?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臉說。
“吃……是了,所以你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操你的騷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Yin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紅杏一眼說。
“你呢?你喜歡給人糟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你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杏詭笑道:“淫婦,你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你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勁。”
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行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洩獸慾,樂不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人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迭起,凌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丹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凌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獸莊,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採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魔來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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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僱了一艘漁舟,溯游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奔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只有綺雲盈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益,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夫,仍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閒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裡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面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裡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裡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船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是劍法詭異,不可輕侮,凌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窺伺汴海派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