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大力一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哼幾聲,身子急顫,凌威也在這時感覺肉洞裡湧出一股灼熱的洪流,原來是尿了身子。
凌威尷尬地抽出指頭,牝戶裡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液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喘息著說。
凌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蛇兒還是在繼續肆虐,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鬆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滬,沒命地掏挖著。
“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你要甚麼報酬也成!”身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凌威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在潭裡受罪。
這時凌威手上還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淨了手,才把盈丹從水裡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沉在水裡,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裡待了不久,拉上來時,一條怪蛇已經鑽進牝戶裡,幸好沒有完全進入,凌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你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抬不起來道。
當凌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處,誘人的胴體瞧的凌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說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你……求你……嗚嗚……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終於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甚麼了不起,我有辦法的。”凌威按捺著體裡的慾火說。
“謝謝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還是說不下去。
“你想怎樣呀?”凌威奇怪地問。
“我……我……想你……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
這樣的優差,凌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裡出來渾身溼透的盈丹,靠坐樹下,熟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襠裡硬梆梆的陽物,單手扶著纖腰,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禁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
盈丹呻吟著說,凌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麼?”凌威思索著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蔭道,緊緊壓逼著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精神。
“是……再進去一點……!”盈丹顫聲說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問著說,指頭又再往前邁進,儘管盈丹的蔭道也是溼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流連忘返。
“……呀……會變成春藥的……呀……大力一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說。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裡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便塞進盈丹的陰滬。
“你……你幹甚麼?”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由凌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肉洞裡轉了幾轉,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裡嚼爛,別吞下去。”凌威說,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把溼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裡。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裡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滬裡的Yin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你解去軟骨散。”這時凌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說。
淚眼模糊中,盈丹看見凌威捏著蛇頭,指甲輕輕一畫,便把蛇身剖開,不禁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凌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裡說。
盈丹那裡還可以說不,只好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