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線勾魂無
限,光潔純淨的美肉上,爬出幾絲含羞帶怯的纖毛,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翻露牆
頭,東張西望。
這“仙使”的玉樹後庭,竟然一美如斯!可惜前邊一半光暗,怎麼無法瞧清
她私|處模樣。
我沉醉於此中美景,一時再也沒留意她們說些什麼,只恍惚捕捉到,好像連
護法亮出了自己的那數份“碧落花魂”,全部俱在,未曾動用,似乎因而洗脫了
嫌疑。至於連護法明明給了我一份“碧落花魂”,為何倒能齊全?我想,既然有
人事前給她傳訊,她該有辦法從門中密友處借來一份補齊吧。
“……需趕在陸家進入賈府前將渡劫石找到!否則,雲中護扶,你們陰葵門
加入本派,總不能憑著一個摸不著望不見的故事,哄掌教師尊一輩子吧?王玉兒,
你將發現賈府秘室的事,再仔細說說。”
隨著上頭一陣憲傘輕動,敞開的秘景重歸於暗,我一陣沮喪,想要換洞再觀,
卻很是不捨,於是又仰頸“守望”了一會,企盼上邊“開光”露景。這時,上頭
提到了“陸家”的字眼,吸引了我的注意,傾聽片刻,我暗道:“原來太乙派中
還有許多分支,連護法的陰葵門似乎是後來才被太乙派收服吞併,難怪會有人暗
中給連護法傳遞訊息。想來陰葵門一榮俱榮,
一毀俱毀,陰葵門舊人才會通聯聲氣吧。“
“是,”只聽那王玉兒道:“我也是這回返歸賈府後才偶然發現的,賈……
賈似道回府的頭天,沒去久別的幾位妻妾房中夜宿,卻……卻來摸進了我的房中
……”
“哼,”齊潘酸溜溜道:“果然是戀姦情熱啊!”
“齊潘,住嘴!”那“仙使”不悅道,她雖作斥責聲,聽在人耳中卻全是嬌
音。
齊管家應了聲:“是!”當下也不敢再插嘴打斷。王玉兒又續道:“……人
來了,卻像心神不屬,房……房事也是虛應了幾下。我暗暗納悶,只道他途中遇
刺,心中難安,便安慰了他幾句,自己就睡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叫了我幾聲,
我因走到累了,剛回到府中很是睏倦,便裝著睡熟,沒加理會。他見我未應,卻
躡手躡腳的被衣出屋。
“我心想,這三更天的,他出去做什麼?莫不是與府中哪位女子勾搭,不便
明來,卻借到我房中留宿,私去相會?我一時心下不忿,又有些好奇,便偷偷跟
去,見他躲躲閃閃進了大廳,我在外邊候了一會兒,再從視窗張望,廳中卻空無
一人!我暗暗奇怪,摸進廳中,細聽之下,廳壁內似乎有什麼機括聲響,我知道
這廳中定是有秘道機關,在那琢磨半天,卻毫無所獲,一直等到五更左右,他才
出來——原來,秘道機關設在廳角一個木像處!”
我心道:“木像?是那座怒目僧像嗎?賈似道對怒目僧像真有偏好啊,記得
()好看的txt電子書
東府偷觀賈妃那處也是怒目僧像,此地秘室機關亦然。”
“知道了這個機關,我次夜又去,依前夜看到的法子轉動木像機關進入秘道
中,卻怎麼也打不開裡頭木門,無法瞧個究竟,試了幾回,才知秘室受五行木術
封閉,非同尋常,要闖進去,除非大張旗鼓破門而入,那樣一來,賈似道不免察
覺,我怕萬一裡頭沒尋見渡劫石,影響本門往後的搜石大計,也不敢擅自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