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我才看見天際處一個黑點,從天姥山方向高高飛來。
二師兄皺眉道:“近日全真派的鳳尾鷹在南方頻頻出現,看來道教北宗有意
南侵的訊息不假了。只怕師尊這次出山也與此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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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兄道:“二師弟,師尊的意圖弟子們不便猜測,有什麼事,師尊自會告
訴我們。”
二師兄忙道:“師兄說的是。”
我說道:“攔下來看看,是什麼訊息,不就知道了?”以我們師兄弟幾人聯
手運功,當能截下鳳尾鷹來。
大師兄、二師兄同聲喝道:“不可!”師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說我最愛
惹是生非。
大師兄緩緩道:“全真近年來勢力大盛,千萬莫要輕惹他們,攔截信使,這
可是道門大忌!”
我看師兄們很緊張的樣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麼可怕麼?”大師兄圓目
長鬚,兀自不放心地盯著我看。
二師兄笑道:“小師弟從未出過山門,道門裡派系關係複雜,他一點也不知
道,也怪他不得。”
大師兄緩容道:“以後可要小心了。”
我覺得甚是無趣,站起身疊碗收筷,道:“師嫂,我幫你收拾碗筷吧。”自
然是別有用意。
三師嫂笑道:“放下!你會麼?別越幫越亂。”
師姐道:“小師弟今天開了天眼,心情高興!”
我不答,笑嘻嘻地將碗筷往膳房裡端,心道:“何止是開了天眼,還開了個
肉眼呢!”
師兄和師姐散了,三師嫂把剩餘的菜碟端進來,置入盆中,我鬼頭鬼腦悄悄
捱過去,三師嫂低頭洗碗,忽然腳後跟輕抬,踢了我一下:“剛才吃飯的時候—
—你幹什麼了?”我看到她耳後微微紅潤起來。
我輕笑一聲:“看了一截白白、美麗的腿兒。”
三師嫂輕咬下唇:“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怕師兄發現麼?”手中洗刷個不停。
我笑:“誰叫師嫂生得這般好看。”
三師嫂臉暈暈的不說話。我在後頭看著她纖弱動人的後背,抬手輕輕碰了一
下她微翹的臀部。
三師嫂蚊聲道:“好羅嗦!”聲音嬌暱動人,有種偷東西避人耳目的感覺。
我下邊塵根一下硬了,但在這兒歪纏,卻死也不敢。於是輕聲道:“好姐姐,
你站開些,讓我看看你的腿兒。”
三師嫂嬌靨似燒,罵了聲:“呸!”兩頰暈紅如塗脂。
我在後面心癢難搔,一會兒,卻見她兩腿移動,稍稍開了一隙。忙運功看去,
她的兩隻白腿兒扶搖直上,如兩座對峙夾立的圓柱肉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線
天,尚未看清頂處顏色,她的腿兒忽又夾藏了起來。
我大急:“好姐姐,求你了!”
三師嫂卻只顧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洩露半點春光了。我無奈,只得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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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先去了,晚上等你來。”
三師嫂低聲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纏了一會,盯著她的臉兒,直到她微微點了頭,才興奮地回屋候著。
在房中細細回味今日與三師嫂偷吃禁果時的諸般情狀,忽記起師尊曾提到,
男女雙修,乃是道門南宗的一項密術,若能善加修煉,功力提升極快,今日與三
師嫂雲雨後,五體圓融之狀,不知是否便是男女雙修後的應有跡象?可惜以前沒
得到師尊的仔細指點,只隱約記得什麼要保持“靈臺清明”啦等等,一鱗半爪的,
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向師尊討教,求得此術。
只是我尚未婚配,卻以什麼理由向師尊提出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覺天色已暗。我用遁地術開啟了一條通道,將三師嫂接
引了過來。
在我房中現出身,先將屋子周遭施法禁閉,以免外人聽見察覺屋內的聲響音
息。
這才轉過身來,看見三師嫂揹著我站著,對著燈,拍打衣上塵土,聽見她輕
聲道:“髒死啦,全是土!”
我輕笑一聲:“好姐姐,我來幫你吧。”雙掌伸出,沿她身子一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