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領,領著兵馬向他逼來,不是王彥,卻又是誰呢?
“鄭之豹,汝與吾同為朝廷大員,今日汝卻劫吾營塞,於國朝危機之時,犯下不可饒恕之罪過,本侯便替陛下將汝鎖拿,就算平國公也無話可說也!”王彥騎在馬上,以手中馬鞭指著鄭之豹,大聲說道。
鄭之豹聞此言,卻百口難辯,咬牙切齒道:“王彥匹夫,爾居然敢算計本侯!”
“澄濟侯!”王彥身後,蘇觀生打馬而出道:“事已至此,下馬投降吧,本官保你性命無憂。”
鄭之豹聞言,卻發出一聲慘笑,“吾乃侯爵,勝負未定,豈可束手就擒?兒郎們,給本侯殺開一條血路啊!”
王彥見此,隨一揮手,身後兵馬便立馬上前,刀盾手,長槍手結下大陣,後面三排鳥統輪番開火,而王彥則領著近千騎兵於後壓陣。
鄭軍慌亂退出營寨,建制早以混亂,他們在鄭之豹的命令之下,毫無陣型的衝向王彥大軍,還未接近,便被鳥統放到一片,剩下的立馬又向後退卻。
王彥見此,立即拔出寶劍,抓住時機,“殺啊!活捉鄭之豹!”
聞語,他身後近千騎兵,立馬催動戰馬,向鄭軍撲過去。
鄭之豹卻沒想到他的兵馬居然如此不堪一擊,慌亂間又奔往他處,想要繞道回城,但就在這時,迎面卻又撞上一隊兵馬,那為首將領見他,頓時大喜:“鄭之豹,哪裡逃!”
那將領不是戴之藩,又是誰呢?
鄭之豹見此,頓時面如土色,慌忙後退,但戴之藩卻已經一夾馬腹,追了上來。
幾名甲士,想要阻難,卻瞬間就被戰馬撞飛於地,而鄭之豹緊靠兩腿,怎麼逃的過戰馬追擊,他正拼命奔逃之間,卻忽然感覺身後鎧甲被人抓住,而後腳下一輕,便被戴之藩再次夾到了戰馬之上。
“鄭之豹被擒矣!”
一時間,戴之藩身後計程車卒頓時齊聲大呼,而戴之藩則夾著鄭之豹,縱馬於營盤四周狂奔,使還在抵抗的鄭軍看的真切,再一次讓鄭之豹麵皮丟盡。
王彥見此頓時大笑,連忙傳令讓士卒齊呼,“投降不殺!”
鄭軍中了埋伏,本就士氣潰散,現在鄭之豹又被擒下,立馬鬥志全無,頓時紛紛放下武器,降了王彥。
泉州東城,守城的鄭軍千戶,見城外大營火光沖天,殺聲鼎沸,便知鄭軍已經偷營失敗。他正焦急的向城外張望之間,一隊數百人的殘兵,卻慌慌張張的湧到城下。
“侯爺回城,爾等還不快開城門!”
數百敗兵俱是鄭軍衣甲,但那千戶卻怕有詐,不敢輕易開門,隨出言道:“侯爺現在何處?末將周開達,請侯爺出來說話!”
城下鄭軍聞言不禁眉頭一皺,他先向身邊一名小卒使了個眼色,而後才怒道:“侯爺被鳥統打傷,已經昏迷,敵兵馬上就要追至,汝還不開門,是想讓侯爺陷於敵手嗎?”
那千戶聞言,心中一陣猶豫,這時他站在城朵邊,向下細觀,果然見一人被幾名士卒抬著,身上滿是鮮血,而其身上鎧甲,也確實是鄭之豹所穿的山文甲。
城門重地,乃防守的關鍵所在,千戶不得不謹慎行事,但就在這時,在數百殘兵之後,突然又傳來一陣喊殺之聲,卻是追兵殺至。
當下,城下敗軍便向城門湧來,口中大罵不止,且多為閩地鄉音,千戶見此,卻也知道必須做個決斷,最後終於一拍牆躲,下定決心道:“開城門,放他們入城!”
一陣嘎吱聲中,重達千斤的城門,被慢慢開啟。那殘兵的首領,卻是忠至營指揮何剛,他立馬一聲高呼,數百扮作殘兵的忠至營士卒,頓時湧入城內。
城上的千戶見此,臉色頓時大變,他正欲抵抗,卻見緊隨著殘兵之後,埋伏於城外的數千忠至營人馬,突然自黑暗中殺出,直接透過城門,殺進了泉州城。
天亮,泉州城內,通往府衙的街道上,王彥與蘇觀生騎馬並行,身邊是數百護衛左右的精銳甲士。
“侯爺拿下泉州,如何善後,卻要早做打算!”蘇觀生騎在馬上,四下觀看,見泉州城內並沒有因為昨夜變故,而血流成河,不禁點了點頭。
“閣老放心,彥並非想要長期佔據泉州,不過向平國公借些物資,用於平定靖江王之亂,卻是不能避免!”王彥笑道:“城內,彥已經讓屬下張貼安民告示,不動百姓分毫,俘虜的鄭軍,彥也會如數釋放,平國公如果明白,因該不會糾纏。”
蘇觀生聞語,沉默一陣後道:“忠勇侯又如何向陛下交代呢?”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