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找唐王、魯王再想想辦法,這次聚會不還是豫王的暗示麼,他們現在是宗室中掌握實權的親王,天塌下來,他們得頂著啊!”
“頂什麼頂?”提起這個,襄王就一肚子火氣,現在他們不僅目的沒達到,把自己的名聲搞的噴臭,最後還是要遷臺,而且還徹底得罪了王彥,今後指不定還有小鞋穿,總之賠了夫人又折兵,使他對唐、魯兩王也十分不滿,“我們這次就是被他們當槍使了,現在情勢不妙,唐王、魯王早就向王彥低頭,還有那個豫王,要不是他暗示,我們能弄得灰頭土臉,現在你看見他人影沒有,早不知躲哪兒去了。”
“就是啊!”一名藩王拍著桌子站起來,“要不是這個豫王暗示,大夥兒也不至於將朝廷得罪的這麼狠。還以為他是得了唐王的指示,背後有唐王支援,可唐王從始至終就沒出面,這個豫王根本就是自作主張,坑害我們。”
說道此處,屋內頓時鼎沸,藩王們的情緒激動起來,再說下去,估計就要開始謾罵了。
“夠了!”益王終於忍受不住,這個集會遊行,也是他聽豫王的暗示後,作出的決定,他們現在罵豫王,等於是在罵他,他也很扎心。
屋內眾人被他這聲震住,但臉上都不服氣,益王嘆了口氣,“現在情勢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已經輸了,楚王贏了,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他頓了下,看著眾人頭都低了下去,十分喪氣,加重語氣道:“北面的宗室,已經去戶部換契,而朝廷只給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是不是將地契也換了,以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