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之人。朝廷剛接手江南,如果度不過這次難關,對於孤和朝廷,民心士氣都是一個打擊。孤這次來,是想請牧齋公出面,用牧齋公的人脈,替朝廷向大戶借糧,使得南京的糧食能夠支撐到湖廣的糧食運來。”
錢謙益是江南士紳魁首,身後利益也是盤根錯節,某種程度上說,江南士紳要重新登上政治舞臺,王彥的楚黨也是他的潛在政敵之一。
王彥讓他幫著籌集糧草,這就等於讓他得罪浙江一夥人,他本來是不願意參與其中,但王彥要向謝三賓一夥下重手,那得罪也就無妨了。
這次浙江士紳不找他,其實還有一點私人的原因,謝三賓雖然是他學生,但卻打柳如是的主意,所以錢謙益早已與這個學生反目成仇了。
“這件事情,錢某願意效勞,只是錢某之前為抗清花費了不少資產,如今家業已經不多。找人借貸,須要個擔保,而已錢某的資產,恐怕借不到多少米糧。”錢謙益沉吟道。
王彥方才問他身體可好,他說一個月內就能夠康復,現在這麼說,錢謙益顯然還是想為朝廷服務幾年。
王彥明白他的意思,開口說道:“這點牧齋公不用擔心,從之前三家會師長江,到後來攻伐江南,牧齋公都出力頗多,朝廷早該進行封賞。適逢如今內閣新建,官員尚不齊全,牧齋公可以用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官銜,以朝廷的名義來借貸,由朝廷來還。”
江南士紳勢力龐大,王彥只能拉一派,打一派,就算士紳表現的再惡劣,整個朝廷的運轉,還是須要士紳,沒有士紳,農夫是沒能力治理國家的。
“如此錢某便有些把握了。”錢謙益笑道。
“那就拜託牧齋公了。”王彥點了點頭,然後又補充一句,“牧齋公是江南士紳領袖,孤希望牧齋公能與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