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哪裡設伏,比較合適?”
這時鄭成功走道地圖前,“求援信,可以寫的急迫一點,譚泰必定馬不停蹄,直接走從福州到泉州的官道,等他跋涉百里渡過木蘭溪之後,我們就可在惠安東面的塗嶺設伏。此地多丘林,不利於騎兵作戰,又能為我軍提供隱蔽之所,再者清兵長途跋涉,人困馬乏,而我軍以逸待勞,最後一旦擊敗清兵,木蘭溪又能阻攔絕大多數的清兵敗兵,避免步軍即便得勝,也無法擴大戰果的尷尬。”
王彥與一眾將領,圍著地圖看了看,點了點頭,就此決定下來。
是夜,明軍營地之中,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夜幕一直嚎叫到四更天,令人聽得心驚膽顫,聲音中的絕望和痛苦,叫人毛骨悚然,不僅將城內小兒嚇得哭聲一片,連大人們也無法入眠。
劉順通紅著雙眼,從軍帳中出來,一旁的親衛連忙遞上毛巾,讓他擦乾淨手上的鮮血。
“督鎮,寫了麼?”
“哼~本將出馬,他能不寫。”劉順用毛巾擦了擦,又丟給親兵,吩咐道:“本將去補個覺兒,你們看好了,可別讓他死了,明天還有用了。”
待劉順離去,親衛挑起帳簾,一股惡臭就從帳內飄出來,他向裡面看去,便見裡面一人,如同爛泥一樣癱倒在地,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行,下體、口中鮮血淋漓,一根粗壯的長棍,還插在後門,看的親兵脖子一涼,冷汗淋漓。
次日,降將王起俸再次被王彥召見,釋出了去福州送信的軍令,並許諾事成之後,至少給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