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圖之前,他不會輕易將騎兵派出,所以搖頭拒絕了王士的建議,“時機未到,再等等~”督標一萬騎兵,是王彥好不容易組建起來,雖說已經打過不少大戰,但和八旗騎兵相比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就算王彥派督標出戰,也未必打的過八旗兵,傷亡必定很大。
雖然打仗肯定會有傷亡,但傷亡必須要對戰事起到作用,才值得付出。
此時最先殺出的鑲紅旗在丟擲一片箭雨之後,然後又是一個大拐彎,往本陣奔去,稍作休整之後,再來進行下一次衝擊。
鑲紅旗脫離戰陣的同時,滿洲鑲白旗又進入了明軍射程,於是又開始了之前一樣的步驟,而滿八旗的騎射和馬術,顯然比漢八旗還要精銳。
弓馬騎射對於滿人而言,他們是從小孩就開始接觸,工夫自然嫻熟無比。
一旦進入弓箭射程,那起先還在馬背上貓著腰的騎士立即直起了身子,手中弓似滿月,箭如飛蝗!明軍中計程車卒,多穿布甲,他們在給清騎造成殺傷之時,自身也難以抵擋清軍拋射過來的利箭。
這時明軍為了保持陣形不亂,任何人不得離開自己的位置,哪怕是看到半空中箭雨下來,也只能咬牙忍著!
軍陣之中擅離崗位,這是絕對的死罪!
清軍騎兵,一**的不停衝擊,鑲白旗衝完了,蒙古八旗又接著衝擊,滿清各旗彷彿拿明軍練手一般。
明軍在射死大量清軍騎兵的同時,本陣之中,中箭痛呼聲也不時響起,統手和弓手中箭者甚眾,各級軍官則在陣中連連呼喊,“士卒,將校各守本位,有感擅動者,立斬不赦。”軍校們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不得擅動”的命令,戴之藩也揮著刀大聲責罵沒有及時補上來的幾名士兵,但他正大罵之間,一支流矢卻正中其腮,腮部上立馬一陣劇痛傳來!
戴之藩在揚州失了一支眼鏡,在軍中號獨眼虎,現在腮上又中一箭,立馬更加難看,他身形一晃,險些栽下馬來,可他作戰是出了名的悍勇,是能拔矢啖睛的主,他也夠狠,穩住身體,一把扯下箭桿,不顧臉上血如泉湧,鼓著漏風的嘴繼續吼道:“擅自離崗,見缺不補者死!”忠勇鎮計程車卒,看主將這猙獰的模樣,就是箭矢直奔而來,他們也得挺直腰桿,閉著眼睛,咬牙撐著。
望車上,王彥注視著戰場,在經歷五撥騎兵的衝擊之後,前軍和左面的李過部,都還保持著嚴密的陣行,右面的金聲恆部就已經有些混亂。
王彥見此,知道再這樣拖下去,就會真的向王士說的那樣被清騎拖垮,他不能等到明軍全都疲乏,再來反擊。
這時王彥依然,沒有看出博洛的目的,但他決定自己製造機會,摸清博洛的底牌。“來人,拿本督的令牌,去告訴金聲恆,讓他賣個破綻給清兵。”
第373章重甲騎兵
經歷了多次大戰,王彥對自己的兵馬十分有信心,他相信緊靠騎射打不垮他的大軍,只是清軍這樣輪流衝鋒,以車輪戰的打法下去,大軍久戰,也不是辦法。
數里之外,博洛看著戰場,他的一顆心卻始終懸著。
他對王彥並不瞭解,只聞其名,不識其人,但他卻知道勒克德渾,居然王彥能擊敗勒克德渾,光復楚贛之地,他此番單獨與他對陣,就多多少少有幾分顧忌。
此時清軍八旗已經連續衝擊了五輪,近兩萬輕騎兵,輪番出擊,但明軍在輕騎的襲擾之下,始終不見混亂的跡象,讓他憂心不已。
眼下這支明軍比當年的遼鎮,一點也不差,至少博洛還沒遇見過,能抗住八旗兵,近一個時辰,依然堅如磐石的明軍。
他雖然口上蔑視王彥,但心裡卻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明軍經驗老道,騎兵來去如風,本來不容易被射中,但那些久經戰陣的老兵油子非常有經驗,往往預先朝八旗騎兵即將到達的地方放箭,結果使得八旗接二連三地有人中箭落馬。博洛見此,覺得自己真是遇到了對手,眼下已經至少有兩千八旗,被明軍射死,明軍也損失近千人馬。
這時博洛情不自禁的回頭向步軍後陣望去,躲在清軍步軍後面的重甲騎兵,已經裝備整齊,蓄勢待發,隨時可以出擊。
這就是博洛擺出騎兵攻擊陣型的原因,重甲騎兵無往不利,衝陣破陣的能力,只有密集的重甲步兵才能抵擋,但隨著火器的出現,明軍多穿輕甲,王彥並沒一支向宋朝那樣裝備步人甲的重灌步兵。
重甲騎兵是博洛的殺手鐧,必須用在關鍵時刻,如果連重甲騎兵也衝不垮明軍,那死傷的兩千八旗,也就白死了。
這時博洛必須讓自身冷